抽回手。
一切停當,準備出發,黑鳳凰喚回還在那裡臉紅流血煮大螃蟹的孔溪,把他和蕭正泰身上那兩朵大紅花下面餘留出的兩段紅綢送到邢朵手裡,意思讓邢朵拉著這兩段紅綢把孔溪和蕭正泰牽出去。
牽出去?邢朵又是一陣忍俊不禁,在蕭正泰的眼神威壓和孔溪的血流成河逼迫下,邢朵強行把快要溢位的笑容捏吧捏吧憋回肚子裡,才牽了孔溪和蕭正泰走出這臨時租住下來的院落。
邢朵站中間,孔溪和蕭正泰分站兩邊,兩個高個子中間一塊兒窪,把偉大的文字學體現得淋漓盡致。
邢朵邊走邊說:“以後咱們三個一定不可以一同上街。”
蕭正泰問:“為什麼?”
邢朵說:“就算一同上街也是我一個人在前面走你們倆在後面保護。”
孔溪依舊紅著臉,他點頭說:“好。”
蕭正泰側過頭看了看無比順從的孔溪,沒再問為什麼,因為他如果再不明白,邢朵那尋找安慰的自尊心,將在距離昨日同溫爾雅談話的短短時間裡,將再一次得到提升。
剛把這個問題消化掉,蕭正泰就又聽邢朵說道:
“等今天婚禮結束,讓小林把這宅子也買下來如何?”
蕭正泰那小傻了吧唧地又一次不知趣地問道:“為什麼?”
邢朵乜斜著瞅了蕭正泰一眼,然後問另一邊的孔溪:“溪,你看如何。”
孔溪說:“好。”
蕭正泰說:“邢朵,在你今後的一個月裡,你就甭想著下床了”
邢朵牙根都被蕭正泰冰冷的語氣凍得直打顫,剛想承認一下錯誤,就聽見黑鳳凰在前方又行指引,說什麼邢朵這回是真的沒聽見,只能跟著孔溪和蕭正泰向前走,到了來時那個轎輦前。
轎輦很大,適才邢朵來時就只坐了靠近中間的一塊,就跟某某聖姑坐白蓮花裡一樣,只可惜邢朵做不來白蓮花裡的聖姑,頂多就是人家聖姑那啥下面那朵白蓮花。
到了轎輦跟前,邢朵才知道黑鳳凰剛才喊了什麼,原來她是讓邢朵邀請孔溪和蕭正泰與她共乘轎輦。
邢朵看了看抬著轎輦的八個人,吞了口口水,然後猶豫著,問了句特不應景的一句話,她問黑鳳凰:
“鳳凰,他們吃得消嗎?”
黑鳳凰眉角抖了抖,像吃了什麼難以下嚥的東西,語氣冷硬僵直地回道:“吃得消”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六十七章儀式
第六十七章儀式
黑鳳凰終於知道,邢朵的思維和一般人是沒法比的,不,這話應該倒過來說,一般人的思維是無法同邢朵比擬的,試問,一般人能問出這麼無聊的問題嗎?
在贏得黑鳳凰以及兩位即將過門夫君的側目後,邢朵成功地萎縮排了烏龜殼子,然後連著殼子被人抬到蓮花座上繼續裝聖姑,聖姑身體兩側還牽著倆美男,一看就是小說裡那種邪教中人。
正自邢朵窩在殼子裡胡想些有的沒的的時候,坐下轎輦已經被人抬起。其實邢朵的擔憂完全沒有必要,她本身就跟個薄紙片似的沒重量,而蕭正泰那小嫩蔥瘦的也就省了把骨頭,孔溪更是柔軟地就剩下一灘水,抬轎輦的轎伕們無不慶幸他們今兒算是接了個好活,不但省力,主家給的銀子還是出奇的多,原因就是主家說他們家夫人是個人道主義。
人道主義?轎伕們聽不懂,不過有銀子拿就成。
上了轎輦後,邢朵就已經鬆開了兩手中牽著的那兩條紅綢,反是牽起一旁孔溪的手,孔溪在被一片微微的涼意觸動後,將邢朵牽著他的手反握住,然後捏了捏以示安慰。
一旁蕭正泰吃味地看著兩人,然後毫不猶豫地把邢朵空著的另一隻手也牽起,接著重重捏了兩下,又捏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