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曹化淳發話,兩人不敢耽擱,紛紛起身向屋外走去,臨了還不忘看了這位陳千戶一眼。
“好了可以說了,是什麼事讓你這般謹慎!”
待所有人都離開後,曹化淳這才示意他開口。
再三確定四周沒其他人後,陳千戶這才壓低聲音道:“大人是這樣的……”
很快隨著陳千戶把話說完,曹化淳臉色當即一變,“此話當真?”
“大人明鑑,卑職絕對不敢在這種事情上說謊!”
聽到曹化淳懷疑,陳千戶一臉惶恐回道。
確定對方不似說謊,曹化淳這才相信,隨後面色鄭重道:“此事除了你之外可還有其他人知曉?”
“不敢隱瞞大人,除了卑職之外就只有一個百戶和一位總旗兩位力士。”
曹化淳點點頭,接著道:“待咱家親自去確認一番,若事情為真,你就想辦法讓那幾個人閉嘴!”
陳千戶臉色一變,額頭冷汗直冒,曹化淳的意思很明顯,所謂的想辦法閉嘴,自然就是指殺人滅口,因為只有死人才不會洩露秘密。
這個時候他開始有些慶幸,幸虧自己是眼前這位曹指揮使的人,否則說不定也會步那幾人的後塵,一位百戶,一位總旗,兩位力士說沒就沒了。
再次詢問了幾句,在得知了確切地方後,曹化淳再次叮囑陳千戶一番,這才離開房間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北鎮撫司內。
這位南直隸的錦衣衛指揮使,竟還是一位先天境強者。
“陳千戶,指揮使大人都與你說了什麼?”
確定曹化淳已經離開,原先出去的兩位指揮同知上來詢問道。
“抱歉,二位大人,指揮使大人叮囑小人,不允許將此事說出去!”
說完,陳千戶也不管兩人難看的臉色直接轉身離去,雖然他只是小小的錦衣衛千戶,比之指揮同知差了十萬八千里都不止,但他卻一點也不懼怕這二人,因為他是曹化淳的人,只有曹化淳一天不倒,那在整個南直隸就沒人動得了他。
“不識抬舉!”
看著即將消失在視線中的陳千戶,兩位同知眼中殺意迸射,但也僅此而已,並沒有真的敢殺人。
還是那句話,只要曹化淳一天不倒,那誰也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殺他的人,哪怕是身為錦衣衛指揮同知的兩人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