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怎麼感覺今夜殺氣好重。”他透過敞開的窗戶,凝望著那籠罩著一層薄薄黑雲的明月。
張旺財驀然一驚,沉聲道:“屬下早就安排好大量人手在永珍山莊巡查,而且我也並沒有感覺到什麼殺氣,周圍異常寧靜,我怎麼絲毫感覺不到任何危險。”
趙烈沉聲道:“山水聯盟暫時沒有危險,我忽然有一種預感,鐵血聯盟和英雄會也許就在今夜展開激烈廝殺,總是感覺到空氣中濃重的血腥味道,鐵血聯盟和英雄會的火併將會給山水聯盟帶來一個絕佳機會。”
張旺財鬆了口氣笑道:“我很是希望鐵血聯盟和英雄會兩敗俱傷,那我們就可以漁翁得利,就讓他們打個痛快吧。”
趙烈躺在寬大椅子上閉目沉思,身形優美的絕色麗人忽然盈盈走人房中,黑夜中帶來一股幽香,一張清麗脫俗的臉上帶著無限的哀怨,他輕聲道:“如此深夜你還沒睡嗎?” 心中頓生愧疚,起身用力把無雙摟在懷中,感覺那麼充實、溫馨、豐滿、滑膩、香甜,耳畔聽到的是她嬌細的喘息,無雙的呼吸軟軟溼熱地吹在他的脖頸上,癢癢地勾起他強烈的慾望,長時間的壓力渴望得到發洩。
趙烈望著她白玉般透明無暇的耳垂,試探性地隔著若有若無的薄衫撫摸著她光滑背脊,輕聲道:“這些天你還好嗎?以後我會多抽點時間陪你的。”她只是不可察覺地點點頭,呢呢喃喃道:“你總是一見面就喜歡欺負人家!”她想要掙開,但卻渾身發軟。
趙烈溫柔無比地輕吻著美麗無暇的柔美玉頸,她輕喘漸漸急促起來,柔軟小巧的櫻唇也情不自禁地張開,月色異常朦朧,他已經感覺到自己體內奔湧沸騰的烈火。
門口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趙烈臉上堆滿了無奈苦笑,慕容無雙藉機掙脫了趙烈的懷抱,惡狠狠地道:“我會記住你今天是如何欺負我的,以後再和你算帳。”她低頭推開房門,剛好碰到門口的張旺財,臉一下子紅了,沒有說話,匆匆飄遠。
張旺財望著匆匆而去的慕容無雙,臉上同樣堆滿了苦笑,他滿臉無辜道:“大哥,我不是故意來打擾你們,我在內力修煉上存在疑問,想了許久也未能通透,反而坐臥不安,故特來向大哥求救。”
風雲臺和江河堂之間是一條優雅的長廊,其實是以石柱架起上蓋的長長走道,兩邊是大花園,亭臺樓閣,好不雅緻,這刻密佈英雄會的精銳,火把通明,整條長廊光如白日。歐陽震天一馬當先,手中長一丈二尺的重型鐵血長槍在夜色中格外顯眼。
蛇劍陰風,乃是歐陽堅座下猛將之一,女作男裝,動作舉止一如男人,專愛狎玩女性,是個變態狂人,護住歐陽震天左路,血斧堂主喬衡居右,身材矮小敦實,渾身都是結實如鐵的肌肉,手中一柄巨斧,鋒口反射出森冷光芒,與他矮小的身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反而說明了他強大的臂力,三人有如一把利刃,所向披靡,直刺入密佈英雄會幫眾的長廊去,他們身後都是以前西北各個大幫會的幫主,實力超強,氣勢洶洶。
這時一聲長號傳來,長長的羊角聲內,燕輝沉穩地以不同的長短節奏來傳達資訊,英雄會幫眾受到指示,頓從混亂的局面裡,重整陣型,由起先的各自為戰,變成有規律有組織的雄師,開始向鐵血聯盟的隊伍發動一波又一波的攻勢,矛刀劍戟箭,水銀瀉地般強攻入對方的陣內,轉眼間各人或多或少都帶了點傷。
黑白雙剎與南宮世家的無名高手躍身而出,迎上了一馬當先的鐵血槍歐陽震天,受傷的寒月刀蕭寒冷冷地迎上血斧幫幫主喬衡威猛鋒利的巨斧頭,毫不畏懼,刀斧相碰,濺起耀眼的火花,發出了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風火劍張平和那個粗壯年輕的孫雨則繞後攻擊對方,雙方一時之間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