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怪的對手,但天行怪要殺小龍,也不是那麼簡單。再說畫門不是很能畫嘛,說不上還會給小龍畫兩張回城符、回血符之類的保命符咒。
街上人群還在相互撕砍著,不過多了許多哭喊聲和怒罵聲,總體來說三幫還是大佔優勢。
我坐在車裡吸著煙,看著車外這場真實版的古惑仔,心裡卻在暗罵:尼瑪小龍,怎麼還不來電話。。。。
今天晚上,跟羽聯隊群毆只是好戲的開幕式,精彩的還在後頭呢。但是,有個前提是我們必須先殺了天行怪。
“叮叮叮。。。。”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竟然嚇了我一跳,急忙拿起一看,正是小龍。
“老闆,天行怪和杜暢,還有一個光頭佬坐在一輛尼桑車裡,正在往歌舞伎町趕去。”
“位置?”
“。。。。嗯,貌似我不懂日文。”
“你妹,跟好了,快到歌舞伎町時提前打招呼,我在一輛白色麵包車裡,你眼睛盯賊點,千萬不能讓他們進了打架的街區。”
“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急忙讓葉遠開車往街口駛去,一定要在街口截住他們。
杜暢我雖然沒見過,但據胡九說只是一個普通人,比常人能打些,練了幾招少林拳法而已。
看來關鍵人物就是那個光頭佬了,不知道是佛門的哪位高手?
“一會你跟小龍對付光頭,記住,最好不要殺,攔住就行,等我殺了天行怪就沒他事了。”
“不殺?”葉遠開著車,疑惑的在倒車鏡望了我一眼,問。
“我跟天行怪是私人恩怨,但殺了和尚,就代表著跟佛門正式宣戰了,我可不想真做了政府的愣頭先鋒。”我注意著街上的尼桑車,隨意解釋說。
“你可真陰險。”葉遠說。
“廢話,不陰險你們能跟著我混嗎?”我不齒道。
“好像也是!”葉遠似乎有所悟的說。
東京是個大城市,常住人口有1500多萬,據官方統計,每天街上的車輛達到了500萬,在東京不到2000多平方公里的海島上,已經算是很擁擠了。
我在麵包車裡仔細的盯著街上的車流,沒一會,就頭暈了。滿眼全是車,一個跟著一個,哪裡能找到一輛小小普通的尼桑車?
無奈,我又給小龍打了個電話。
“到哪了?”我問。
“應該不遠了吧,反正我還跟著那輛尼桑呢。”
“操,我真懷疑你這兩天是怎麼盯梢的?有沒有迷路啊?”
“迷路早就迷了,不過人我還是跟著呢。”
“真佩服死你了,歌舞伎町的街口還記得不?”
“記得,街口有個牌子,寫了歌舞伎町四個字,還有些不認識。。。。”
“好了,好了,那輛尼桑快到這裡時你直接上去撞他。”
“。。。你還是喜歡用這種拉風的方式來開場。”
“拉風個毛,你哥我暈車了。。。。”
掛了電話,我閉上眼恢復下神情,又安頓葉遠注意街上的車禍。
“你沒事吧?”葉遠問。
“沒事,我這才發現,暈車並不是單單指坐車,看車也暈。”我有氣無力的說。
過了一會,還沒等葉遠提醒,我就聽見了一聲‘嗵’的撞車聲。
我急忙翻起身來,只見前面不遠處的街上,有一輛計程車在後面使勁撞著一輛黑色尼桑,一下,兩下,三下。。。似乎尼桑跟他有奪妻之恨。
不一會,尼桑的尾燈也掉了,保險架也掉了,後蓋殼子也翹了起來。可是它並沒有停下來,而是艱難的往前行駛著,就像一個垂死的流浪漢,一步步艱難的走向自己家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