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被重重一磚,一種鋪天蓋地的陣痛讓我喘不過氣來;肚子又被一腳,前後兩種不同的痛感直襲腦海,如冰火兩重天般刺激。
‘嘔’一聲我把德勝樓的招牌菜全還了出來。
拳套女毫不留情的又是幾腳,我已是鼻青臉腫,滿面鮮血。
她小腳一挑,把我身子翻過來,惡狠狠的說:“你不是很兇嗎?摸我摸的很爽是不!來!起來,再來摸,看能不能讓我也爽爽?”說著,一腳踩到我的胯間,長筒皮鞋狠狠的碾踏著。
那種疼痛真的很難用筆墨描述,我叫也叫不出聲來,雙手死死抱著米拉的皮鞋,徒勞的想挪開那隻腳。
拳套女如惡魔般帶著殘忍的笑容,又重重的碾了幾下,才鬆開腳。
我張口大聲喘著氣,捂著下體不停的在地上翻滾。
拳套女厭惡的看著地上的我,啐道:“就這點本事就想上我米拉?知道我是誰嗎?哼,想上我很簡單,打到我就行。來啊,起來打啊。”
原來這個變態叫米拉。
我確實受了重擊,但不像表現的這麼嚴重。
要命的是今天去德勝樓吃飯,偏偏沒有帶臂弩,我只能示弱,等待機會。
米拉雖然不敢殺人,但可以肯定她會挑了我的手筋。
小巷盡頭是一片正在修建的工地,民工在當中搭建了許多破舊的簡易房。
往再走個幾百米就是我的小樓,火炮在樓上,馬奶幹在樓上,悟空也在樓上。。
悟空?!
還有悟空呢!!
我驚喜不已,急忙把意識切換到悟空身上。
悟空身穿超人戰甲,手持屠貓劍從床上一躍而起。
它不是去幹死米拉,而是去通知火炮和馬奶幹。
眼前也顧不得什麼保密不保密了。
靠,這倆王八蛋去哪了?
悟空上上下下找了好幾遍,卻無奈的發現他們竟然不在家。
麻痺養兵千日,關鍵時刻全tm拉稀。。
怎麼辦?
悟空肯定不能跟米拉正面對敵,她踩死悟空比踩死一隻螞蟻還簡單,說不上還要把悟空抓回去做寵物。
突然,悟空看見了扔在床頭的臂弩。。
。。。。
如果有人抬頭看見這一幕,肯定以為到了世界末日,異族入侵地球了。
一個袖珍版的‘超人’肩頭扛著比它還大的臂弩,在牆頭飛奔著去拯救地球。。
幸好我平時都將臂弩安裝好了,不然以悟空的臂力說什麼也拉不上弩弦。
衚衕裡,米拉還在毆打著我,嘴裡還不停罵著:“你tm裝死?死了也要把你打活過來。。”
悟空輕輕的將臂弩放在牆頭,慢慢調整著角度,務必要一擊成功。
以米拉的身手,它只有一次機會。
還好我的意識在悟空身上時,感覺不到一絲疼痛,不然這等毆打,悟空那脆弱神經不知道能不能忍受的了。
米拉打累了,停下歇口氣,嘴裡還咒罵著:“你這個垃圾,沒想到裝死的功夫挺不錯,打這麼長時間還能一動不動裝得住。好吧,看來你是逼著我出狠招啦。。”
就在剛說出‘招’字時,她小巧玲瓏的耳朵突然動了一下。
聽到身後嗖嗖的聲音,米拉第一時間判斷出是利箭破空聲,下意識的趕緊偏頭。。
已經遲了,說這麼多也就0。2秒的時間。
那把臂弩是從特種部隊流落出來的,用於不能動槍的情況下制服犯罪分子,準頭與力量自然不用考慮。
米拉覺得脖頸邊微微一痛,一隻短小的弩箭擦著脖頸飛了過去。
她想轉頭去看看是誰在偷襲,突然,一種酥麻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