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
“你能感覺到它們在你體內什麼地方嗎?”我問。
“在心口。”
這可麻煩了,我原想試著用內力去接觸下那些元氣,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但它們如果在心口的話,我難免要跟嚴小草肌膚相親。醫生眼中無性別,如果是個真醫生的話,肯定會讓嚴小草脫了衣服躺在床上。
可我只是個假的,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坐下,沉默不語。
嚴小草似乎也明白了些我的意思,猶豫了半刻,說:“是不是需要我脫了衣服?”
人家都想通了我還猶豫什麼,救人要緊,這是神聖的事情。。。。。
“也。。。不用,我只要接觸到那個部位就行。”我還是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詞。
“來吧,你是醫生。”
小草將自己束在褲子裡的警衫拉出來,領口的扣子也解開兩個,剛好到胸口位置。然後,她雙手伸到脊背處,將胸罩解下,藏在了身後。
天哪,我做夢都沒想過,一個警花會敞開領口等著我去摸她,雖然是以治病為由。怪不得那麼多人都想去做醫生。。。。。
我嚥了咽口水,繞過茶几走到嚴小草面前。
她閉著眼睛,似乎也有點緊張,黑亮順滑的短髮輕輕擺動著,從淺灰色的警衫領口望去,似乎可以看到一縷春光。
我顫抖著的右手,慢慢向她領口處伸去。。。。。。
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 金蠶蠱
“等等。 ”嚴小草突然抓住我的手說。
她的手心全是汗,潤滑潤滑的。
壞人哪個職業都有,警察也不例外。但我始終對國旗,警徽,警服這類代表著光明正義的東西存在著敬畏。此刻,我的心情十分糾結,又希望她阻止我,又盼著把手伸進去。
“你不要告訴廢柴,他還沒有牽過我的手。”嚴小草仰著頭對我說,眼神中帶著一絲愧疚。
“這話什麼意思?我不是在跟你通姦,而是要給你治病,或者說是在救你。”我不悅的抽回手。
“對不起,我只是不想讓他心裡有道坎。”嚴小草低下頭,一副無助的樣子。
“心平則氣和,這就要看他怎麼想了。”話說出口,我才反應過來,這話帶有一絲絲慫恿的意味。
“來吧。”嚴小草閉上眼睛。
半響,她聽到的只是一聲打火的聲音。
她睜開眼睛,望著正在抽菸的我,不知所以然。
“你還是去把廢柴喊進來,他沒摸過的地方都讓他摸一遍,這樣才不吃虧。”我淡淡的說。
我並不喜歡嚴小草,她在我眼裡,最吸引的只是那一身警服而已。我也知道自己在犯賤,人家好好一對戀人,我生的哪門子醋?一下子羨慕嫉妒恨全部湧上了心頭。
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嚴小草抓住我手的那一刻,她不僅僅是在愧疚,而是不服,不願,不甘心。
她不願被我拿走她的第一次,哪怕是僅僅摸一下,她也不願意;她更看不起我,覺得我摸她一下,就是對她的褻瀆。
也許以前的我,求爺爺告***也要摸她一下。
但是,現在,不。
我要堂堂正正的活著,要讓那些辱我,恥我的女人一個個跪在面前,懇求我的原諒。
“對不起。”嚴小草又一次道歉。
“你覺得什麼事情都可以用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也是,只有高高在上的人物才有權利說對不起,小人物沒有資格,他們只能用極大的代價去彌補,甚至是生命。”
我無來由的暴怒了。
當時,別說當時,就現在,我對米拉說聲對不起她能原諒我嗎?我對曲建華說聲對不起他會放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