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信這些,但常年行走於深山的老爹告訴我,蠱確實存在,讓我以後見了能閃多遠閃多遠。
“也許我知道你是得的是什麼病了。”我嚴肅的對嚴小草說。
“嗯,你能不能先把手拿開,我已經不痛了。”她低著頭說。
汗,只顧著沉思呢,我右手還一直抓著她的。。。。。
嚴小草應該是常年鍛鍊的原因,胸部很小,我一把手竟然能夠全部握住。
握慣了豪乳,偶爾摸摸這種含苞待放的雌乳也非常不錯,有一種天下盡在我手的奇妙感覺。。。。。
我戀戀不捨的抽出手,嚴小草慘白的臉色下透著一股紅暈,她從我身上爬起來,順手還拉了我一把。
她拿著胸罩去臥室了,我順手開啟茶几上的戴爾筆記本,查起蠱的資料來。
蠱,說白了就是一種病毒,唯一的特點就是它有著自主意識,可以思考自己如何才能生存,並且在不斷壯大中,會完成自己的使命。
我確定嚴小草就是中了金蠶蠱,剩下的,只是積攢內力,等內力足夠時,一舉追殺吞噬黑雲。
只是不知道內力能不能想元氣一樣可以吞噬?不過從黑雲很懼怕內力的現象來看,應該是不成問題。
嚴小草換了條短袖出來,好像還洗了個臉。脫離了痛苦折磨的她,神采飛揚,對著我羞赧的笑了一下,開門將廢柴喊進來。
廢柴果然還在門前等著,腳下一堆菸頭。
他關切的問嚴小草:“怎麼樣了?”
“好多了,方醫生醫術高超,號。。。了號脈就壓制住了病情。”嚴小草有點不自然的說。
“太好了!”廢柴激動的想要抱抱嚴小草,卻又不敢,跑過來抱住我說:“方兄,太感謝你了,說吧,需要我做什麼?萬死不辭。”
我彆扭的推開他:“不要高興太早,現在只是查著了病因,還沒有完全根治。”
“來,坐下說。沒事,只要查著病因,以現在的醫療手段,什麼病還治不了?”廢柴拉我坐下,想要給我敬菸,卻摸出了一個大中華的空煙盒。
他衝我尷尬的笑了笑,我掏出38牌香菸,遞給他一根。
“這個病用科技手段還真不好治,蠱你聽說過嗎?”我吐出兩口濃煙,那些青青嫋嫋的煙霧似乎更能烘托神棍的形象。
“蠱。。。。。。?好像有點印象。”廢柴思索了半天,說。
“蠱?那個饅頭不就會放蠱嗎?”嚴小草突然從沙發上驚坐了起來。
“饅頭?雲南盜墓案的主謀?”廢柴也震驚了,凝視著嚴小草,眼睛一眨不眨。
“到底怎麼回事?一驚一乍的。”我看他倆神神叨叨的急忙問道。
“對,我想起來了。確實有個犯人的口供中寫到饅頭會放蠱,我只是沒太在意。”廢柴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是這樣的。。。”嚴小草坐下,詳細的將經過敘述給我聽。
半個月前,金城市破獲了一起文物倒賣案,最後查到源頭是雲南海嶺的一個盜墓集團。於是嚴小草聯合廢柴的特種大隊,遠赴雲南,配合當地公安幹警,一舉打掉了這個盜墓集團。
在追捕逃犯的過程中,主謀‘饅頭’卻意外逃脫。饅頭只是個代號,誰都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據抓獲的幾個盜墓頭子交代,他每次出現,都帶著一個饅頭面具。
“有個犯人說饅頭曾經在一個同夥身上下了蠱,那個同夥在完成任務後就七竅流血而死,我當時倒是沒有相信這種玄虛之說。”廢柴也確定說。
“那就是了,可以掌握髮毒時間並且死狀七竅流血的只有蛇蠱。”
我剛才查到的資料有這方面的介紹,蠱的分類很多,蛇蠱、金蠶蠱、篾片蠱、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