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幹什麼?一個人向一個國家開戰嗎?”江田水冷冷的說。
“。我只想讓他們過得不舒服。”說實話,我真的很迷茫,不知道這樣做有沒有意義,但下意識的就想去給他們搗亂。無論是政府、還是新江湖、江湖道,既然我痛苦的活著,那麼你們也不要太如意。
“不得不說,你的眼光太短淺了。”江田水走過來,盯著我的銀色眼罩看了半天,才說:“你從來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應該去怎樣做,甚至,你都沒有給自己確定過一個真正的敵人。我查過你以前的經歷,記得你時常愛說的一句話,我只想活的更好一點。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怎樣才能活的更好?有沒有計劃?有沒有堅定的去執行過?”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
“你從來不知道以後的路該怎麼走,所以才會被你老爹、至善方丈這些人所擺佈。你想想,你有敵人嗎?殺死李珍的劉濤?還是出賣你的影子老二?或者是背叛你的畫門韋小龍?你就不能把遠光放遠一點嗎?你的敵人是你老爹、是至善、是政府!也許,他們很強大,你下意識的忽略了。但是有沒有想過自己的身份?你並不是小人物,不要把眼光放在一丘一壑,你的目標,應該是整個天下,而不是劉濤、天行怪這種小人物。”江田水像是在責問,又像是提點的說。
“我可以嗎?”我不由的問道,如果別人說這些話,我肯定會以為他是在諷刺我。但是江田水不一樣,他是可以左右日本政壇的大人物,不會無的放矢。
“看看,你這句話就驗證了我的推斷正確,你從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要幹什麼,應該怎樣去做。”江田水拍了一下巴掌,又復說道:“我先幫你分析下,在江湖道,你是四品御獸門的門主,可以光明正大的開門授徒,這是每一個江湖道門派的權利,政府就算不願意,明面上也沒有辦法;在俗世社會,你是大聯盟真正的主人,無論是米盟,還是沈家的那些工人,雖然表面攝於政府的壓力,不敢說什麼,但是私底下,卻是向著你的。至少,那十幾萬工人,心裡都有你;最後,就是你的身世。你是龍脈者,獸族只是有忠於龍脈者的誓言,並沒有說明只能忠於一位龍脈者。只要你願意,完全可以打出旗號,讓獸族來投奔、效忠於你。當然,你老爹經營幾百年,佔了不少優勢,但是天下獸族何其多?總會有那麼一部分來”
“這些你都能查到?”沒等江田水說完,我就打斷了他的話,吃驚的問道。
這些事情,就算在中國江湖道,也是辛秘,更不要說他這個遠在千里之外的日本人了。我想不通,他怎麼會查的這麼清楚,甚至連老爹的事也知道不少。
“中國有句老話叫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真的想查,沒有什麼查不到的。切記,永遠不要小看別人。”江田水坐回軟椅,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半躺著說。
“嗯。”我不置可否的應下,但心裡卻在想著凜色灰向她父親透露了多少關於我的秘密。
凜色灰在中國時,我們談及一些隱晦話題時,就沒有刻意避著她。當然,我現在也沒有懷疑她的意思,在我身死不明之際,那個單純的小蘿莉應該會慌了手腳,向她父親求助。
江田水說的是事實,但是要執行起來,難度太大。
“不行的,江湖道限制了御獸門徒的數量不能超過十個。”我搖頭辯解說。
“限制?只有絕對的力量才可以限制別人。如今的江湖道戰亂不休,誰有時間、有實力去限制你?現在,正是乘亂而起的時候。”江田水沉著嗓門,猶如驚雷般劈在了我的頭頂。
我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些,下意識的反駁道:“中國有十三億人口,那十幾萬工人根本微不足道,而且他們也不會為了心中那一點點感激而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你們的毛領袖最初只有幾百個煤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