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個半死!!”高個男人跑過來狠狠砸了我一拳,正是火炮。矮個自然是馬奶幹,他也放下心來,將斧子重新插回腰間。
“我說怎麼電話打不通,原來你們都進山了。”我這才明白過來。
“哎,聽說有人出二百萬懸賞一根鐵竹石蓉,我跟奶幹就想進山碰碰運氣。沒想到越走越遠,手機自然也沒訊號了。你呢,怎麼跑這裡來了?”火炮解釋說。
“怪不得!我啊,一言難盡,來,坐下說。”我回樹上拿來烤兔,重新生起篝火。
他倆卸下包裹,圍坐在篝火旁,馬奶幹從兜裡掏出幾瓶半斤裝的二鍋頭,遞給我一瓶。
“好東西啊,我在山裡呆了兩天,才發現缺啥也不能缺酒。”我也不客氣,說話間擰開酒瓶,仰頭灌了一口,辛辣的熱流如一條線般直通心窩。
“真舒服!”我忍不住仰頭愜意的低吟一聲。
“說說你怎麼進山來了,不會也是找藥吧?”火炮問。
“哎,我惹下大禍了。”我將米拉的事情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靠,我他媽進什麼山,這麼好的事情竟然錯過了!”火炮聽完,捶著胸口懊悔的說道。
“你脖子怎麼了?”馬奶幹突然問。
不知他從毛巾上看出蹊蹺還是聞到了血的味道,我並沒有把被米拉咬了一口的事告訴他們,怕丟人。
“被那瘋婆子咬了一口。”瞞也瞞不住了,我從實招來。
“解開毛巾我看看,有沒有發炎。”
火炮站起身來,走到我身邊關切的說,馬奶幹轉身在包袱中找著藥品。
我忍著疼解開毛巾,火炮檢查著我的傷口,不由罵了起來:“麻痺的這婊子真狠,好歹也一日夫妻百日恩,她怎麼能下得了口?”
還是老兄弟好,跟李珍睡了幾天,她明明看見我脖子上圍著毛巾,卻什麼也沒問過。
“行了吧,你要了她的初夜比殺了她還嚴重,估計那丫頭是想著跟你同歸於盡來著。”
馬奶幹拿著藥品和紗布走了過來。
“還行,沒有發炎,包紮一下幾天就好了。”他用棉球從一個小瓷瓶中蘸出黃色的藥水,刷在我傷口處。
“啊,操,這藥水這麼疼?”我忍不住叫了一聲,那種火辣辣的痛疼真的不能忍受。
“別動,這是我的秘藥,一般人都不給用。”
馬奶幹語氣像是開玩笑,但神色卻正經無比。
等他給我包紮完傷口,那陣火辣的痛疼消失後,一股清涼舒爽的感覺充斥在脖頸處,久久不散。
我這才有點相信他說得是真的了。
“說說為什麼比殺了她還嚴重吧。”我對這個比較感興趣,畢竟有著利害關係。
“那些古武家族培養嫡系,得從資質,根骨等各方面仔細挑選,從小開始就用各種天材地寶輔佐,這些為了什麼?就是要那一口精氣。精氣這東西很玄妙,我也搞不太懂,反正對男人有很大的好處。”馬奶幹解釋說。
從馬奶幹嘴裡說出來的話,再玄乎都能信一半,我總感覺他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
“男人呢?男人沒有精氣嗎?”我又問。
“我也搞不太懂,這些東西很神奇,都掌握在一些古老的大家族手裡,就連政府都不見得知道多少。”馬奶幹說。
“市面上一個練武胚子的初夜要賣一千萬,而且有價無市!”火炮插話。
“這麼誇張?”沒有接觸過那個層面的事情,我有點不相信。
“差不多吧,你佔大便宜了,她卻得不到什麼好處。”馬奶乾的口氣似乎有點打擊我的意思,不然他也會眼饞死的。
“靠,哥還是吃過六根鐵竹石蓉的猛男呢。。。。”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