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第一次,絕對不能讓她佔了上風。
米拉不同意,激烈的反抗。她早已在小金的虎嘯中筋疲力盡,如何能是我的對手?我強勢進入,一股滾燙的炙熱感逆流而上,直襲心頭,剎那間靈魂已經出竅。
我加緊了攻擊頻率,吃過六根石蓉的我猶如天神般威嚴,猛烈,強大!!
米拉肆無忌憚的吼叫著,似乎在反抗,爭奪主動權,但在我看來,也許更像是迎合。
在如此猛烈的攻擊下,僅僅幾分鐘她就感覺招架不住,怒吼聲早變成了春色盪漾的呻吟。
她的身體如同在暴風雨中肆虐的一葉小舟,哪怕再過一分鐘都有可能徹底分散。又如一片輕浮的雲朵,越升越高,越升越高,馬上就要接近太陽,馬上就要被消融。。。。
然而暴風雨卻整整持續了兩個小時!
當我渾身無力的躺在她身邊,回味著無窮的樂趣點了一根菸後,米拉才呻吟一聲,勉強側過身,強自撐開似乎有幾噸重的眼皮,惡狠狠地盯著我。
“不服?人生苦短,不服就幹。”我身心愉悅的吐出一口煙,笑嘻嘻的望著她。
米拉似乎想做點什麼,但力不從心,無奈作罷,從我嘴上奪過煙去,狠狠的吸了起來。
“以後你不會再追殺我了吧?”我問她。
“有的時候想想,跟著你過過小日子倒也不錯。”米拉望著她吐出的嫋嫋青煙,說:“我這次回家,會向家族說明一切。估計家族會派人出來追殺你,而且我會領隊。”
靠,我剛放下的心又吊了起來。
她扔了菸頭,靠過來依偎在我的懷裡,淡淡的說:“這是我們倆的宿命,不死不休。”
我不由的惆悵起來,今夜同枕共棲,天亮後卻要至死方休,換做誰來也不會有好心情。
“你走吧,走的越遠越好,最好讓我找你一輩子。”米拉在我身上慢慢摸索著,似乎要記住每一處的尺寸。
我轉過頭,緊緊的抱住她,吻上了她。。。。。。
天亮後,我收拾起行囊,向著山上走去,米拉站在洞口看著我,就像是一個善良的妻子送丈夫出遠門一樣。
我很想對她說,米拉,跟我走吧。可是整整一個晚上,也沒說出口。我知道她不會,也不能跟我走。說出來,只會令我們倆徒增悲傷而已。
我往山上走去,不是為了進山,而是要出山。
曲建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從旅遊區下山,比荒山野嶺的要安全許多。小金救了我,又欠下李別情一個人情,給她傳去致謝的意思沒有迴音後,我也不好意思再去糾纏她。
所以我決定下山,荒山苦悶,不是情勢所迫,誰會繼續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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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時分,太陽剛剛升起,山林中綠影清翠,水潤光澤。遠處朦朧中墨綠透著黑邊的群山,與天邊的彩雲不分你我,相依相戀。
這時我已經進入旅遊區,可以看到三三兩兩看完日出準備下山的旅客了。
比到他們高檔專業的旅遊套裝,我現在就像一個叫花子一樣,衣服破破爛爛,髒兮不堪。唯一專業點的登山包為了抓蝠王,也被弄的到處是洞。
我有點自卑,只得走在小道邊上,不敢與路人對視。
“小夥子,看不出來啊,年紀輕輕就是資深驢友,怎麼樣?找到野人了嗎?”突然,身後跑來一個老年人,找我搭話說。
老頭六十多歲,頭髮花白,但精神不錯。山頂早上氣溫還是很低的,他竟然只穿件短袖在跑步。
“沒有,我哪是什麼驢友啊。。。”我對著他笑了笑。
“謙虛什麼,這麼早的你從山裡出來,而且這幅打扮,不是上神農架找野人是幹什麼?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