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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夜的殺意,以及後半夜的壓抑,都被我釋放進了凜色灰的體內。在那一瞬間,我的靈魂似乎飛了出去,全身乏力,軟軟的倒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應該是在天亮的時候,有人敲門,凜色灰披了件浴巾去開門,回來時,手裡拿著兩個類似於手機的器件。
她褪了浴巾,赤身裸體的鑽進被窩,笑著將其中一部塞到了我的手裡。
我不敢與她對視,不知道如何面對,更不清楚我們現在是怎樣一種關係。
如果她是小姐,我可以跟她說幾句調戲的俏語。
如果她是愛人,我會去愛撫她,擁抱她。
如果她是仇家,我甚至會殺了她。
但是,她什麼都不是,她到底算什麼?
我不知道。
“哭你一起挖。”凜色灰突然說道。
隨即,只聽她手中那個器件中傳出真人般的女聲:“你好。”
原來是翻譯機,我沒有出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又說了一句,然後翻譯機翻譯:“我想先知道剛才你說了些什麼?”
頓時,我感覺臉上火熱火熱的,不由掩飾道:“感慨,感慨了下。”
翻譯機也將我的話語翻譯成了日語,傳了出來。
“你為什麼要感慨?”她又問,我感覺她抱著我的手臂緊了緊。
“嗯。。。感慨我們不應該這樣。”
“為什麼?”
“我不喜歡日本人。”
“因為我的祖輩們侵略了你的祖國嗎?”
“也許吧。”
“我真的很抱歉。實際上大部分的日本人都跟我一樣,替自己的祖輩感到羞愧,並且願意贖罪。只是,一些政客們為了達到自私的政治意圖,才會那般無恥的。”凜色灰如是說。
“就是這樣贖罪嗎?拘禁我的女人,然後要挾我為你們做事。”我不齒道。
“方君,作為一個男子漢,應該講道理。你殺天行怪,跟江田家族一點關係也沒有,更不是我們在追捕你,現在,是在救你。當然,你我素不相識,沒有任何交情,既然救你了,拿些回報不可以嗎?你現在還是下意識的以為我們在報復羽聯隊敗退之仇吧,中國有句古語叫勝敗乃兵家常事,我們從來不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去報仇。就算報仇,也會用失敗的那種方式,這才算是真正的報仇。”凜色灰靜靜地說,似乎像個賢惠的妻子,不厭其煩的開導著我。
“說得好聽,拘禁沈倩倩你怎麼解釋?”
“我說了,我們以前素不相識,根本就沒有相互信任的資本。我們救你,也算是一種投資,拘禁沈小姐,只是一種對投資負責的手段而已。我覺得很正常,從良心上來講,也很正常。”凜色灰半抬頭,認真的看著我,說。
我承認她說的在理,但是下意識的想去抵制,不想讓她把我說服。可是組織了半天的語言,卻覺得很空白無力。
“好吧,再別討論這個沒有意義的問題了,說說你想幹什麼?為什麼會答應我的條件?”我扯開話題,說。
“第一,當時的情況我如果不同意的話,你們兩個衝動的男人會打起來,無論什麼結果都不是我想要的。第二,家族現在對你的態度是親近、拉攏。我想,還能有什麼比聯姻這種方式更好的呢?第三,你這個男人不錯,夠狠,夠強大,我喜歡。”凜色灰有條有理的回答了我的問題,就像學生在解答一個公式一樣,簡單,明瞭,具有說服力。
“你不恨我當初打了你?”我很沒有出息的自傲了一下,能被一個女人喜歡,還是一個美女,這確實是一種榮耀。
“正是因為你的那一腳,我的心裡才有了你。當時你如果低聲下氣的討好,我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