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按我說的安排就行,還有,以後不要對我的命令做出質疑。”我冷冷的說。做老大就要有威嚴,不然怎麼服眾,而且就算我需要商量,也用不著跟他商量。
“是。”王日天低下了頭。
“我再警告你一次,想明白自己是什麼人,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說著話,同時用境界去威壓他。
隨著緩慢的境界威壓,王日天堅持不住了,頭上冷汗直流,雙腿也不停的發顫起來。
以後再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還用得著他,必須乘著現在制服他,讓他死心塌地。不然,這般潦草的做法,難免會後院著火。
王日天身軀慢慢蜷了起來,似乎揹著一座大山,隨之,就在他快要跪下時,我收回了威壓。
“星哥,我保證以後死心塌地的跟著你,絕不二心。”王日天胸膛急劇起伏著,說出來的話也顫顫抖抖的。
“嗯,放心去做吧,有什麼困難來告訴我。”我擺了擺手。
王日天帶著幾人走後,我又分別給小龍和葉遠打個電話。
他們正在安排人員分批撤離歌舞伎町,小龍做的很對,幾百個混子,一下子消失,不免會引起別人注意。
福海造船廠在明天之前,還不能暴露。
時間差不多,可以引蛇出洞了,我拿起手機,撥通了江田俊彥的電話。
“又怎麼了?”他不耐煩的問。
“我已經準備好了,北京幫的總部是個空殼子,你帶些人去打砸燒就行。”我說。
“上海幫呢?”
“上海幫的總部你應該知道吧,我帶走了大部分的混子,但是還有一些死忠不願跟我離開,你自己看著辦吧。”
“大概有多少人?”江田俊彥似乎感覺到了一絲異狀,不放心的問。
“不多,二三十個。”我淡淡的說。
這是關鍵,不能說多了,也不能說少。據江田俊彥的態度來看,他很忌諱中國這些不要的命混混。不然,幾年了他依然搞不定三幫,需要來跟我合作。說多了,我怕江田俊彥還真不敢去;說少了,又會引起他的疑心。
“那行,你最好不要耍花招。”他毫無意義的威脅了一句。
“花招是沒有,但我勸你最好多帶些人。留下的那些,都是老混子,手底下實力不弱。你千萬不要連他們都收拾不了,再讓我出手,哈哈。”我笑了幾聲,故意刺激刺激他。
“哼。”他冷哼一聲,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我不由得意的笑了起來,花招?小日本就是沒有文化底蘊,這叫計謀。
既然江田俊彥要揚名立萬、洗刷恥辱,今晚他必然會親自帶隊。漢域戲劇院之所以是空殼子,一來,要麻痺他的戒心;二來,我也不想讓北京幫白白送幾條人命去當炮灰。
他去漢域戲劇院鬧騰一陣後,肯定會意氣風發,殺氣騰騰的衝去海門分舵的那座別墅。
這時,好戲就真正開始上演了。
海門分舵有著重型武器的火力,但曲建國應該不敢用,他只會使用冷兵器對抗羽聯隊。就算如此,羽聯隊也不是對手,不過,江田俊彥聽了我的勸告,肯定會有所準備。
到時,不管誰勝誰負,只要江田俊彥不死,都對我有好處。
這時才剛過中午,時間還早,我在辦公桌上找到福海船廠的資料,認真讀了起來。
福海船廠是一家小型的船舶製造企業,不具備製造大型船舶的資格和技術。他們的日常業務,也就是造造漁船,遊艇。靠著附近漁民的信任,日子倒也還能維持下去,不過想發展,很難。
我也不想發展它,這裡只是一個臨時的據點罷了,等救出沈倩倩,我就回國。這個船廠嘛,也算是給胡九的那些手下謀個正經幹事,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