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我如實回答。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佛門似乎是想給中國政府找點亂子。”
“為什麼偏偏盯上我的兒子,而不是日本首相?”江田水暴走了,怒喝道。
尼瑪穩住,小心走火!看見他眼神中火焰閃動了兩下,嚇得我小心噗通噗通亂跳。
“我不知道。”這個可不能如實回答,我心念一動間,已經把靈虛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了十幾遍。
“你在中間扮演著什麼角色?”江田水終於問到了關鍵處。
這個問題真不好回答,甚至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幹了些什麼。我的原意是藉著江田俊彥的手,給曲建國搗搗亂;曲建國也消耗下江田俊彥的實力,再次挫敗他,然後江田俊彥自然會有求於我。
可惜,沒想到中間還夾著靈虛這個老狐狸。
肯定不能直說,但是不照實說又推搪不過這個問題,就在我稍微一猶豫時,江田水又是一聲怒喝:“回答。”
“老子就是看了一場戲,也有罪嗎?”被他一逼,再加上自己心中的壓抑,頓時把我那股戾氣逼了上來。衝著他回吼了一句,然後將所有元氣傾體而出,包圍上了江田水。
尼瑪的拼了,我就不相信那道火焰,會一下子把我這麼大個人給淨化了,甚至連一絲念頭都來不及發出?只要有一念的時間,我就敢保證碎刃風暴能將他絞成一堆碎肉,碎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看戲?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還好,江田水並沒有發出生命之火,而是閉上了眼,長嘆一聲。
“誰的命不是命!你殺了多少別人兒子自己心裡清楚,現在別人殺你兒子就不行了?甚至要遷怒於我!當初控制沈倩倩和小時要挾時,你就沒有想到他們是兩條命嗎?”我怒吼反問著,元氣卻沒有放鬆警惕。不知道江田水是如何控制那生命之火的,但只要他神色有些不對,或者有什麼反常的動作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發動攻擊。
我是很怕死,但不意味著沒有下限。江田俊彥當初要挾我,是以別人的生命來要挾的,並不是我的生命。他如果當天想把我留在俱樂部的話,我敢保證,他活不過當晚,哪怕拼著捱上一子彈。
江田水長嘆一聲,無力的癱坐在木椅上。許久,抓起桌上的38牌香菸點上一支,靜靜的吸了起來。
這一刻,他不再是山口組的高層、不再是江田家主、更不是隨意收割人命的大人物,只是個剛剛失去兒子的老父親。
我鬆了一口氣,緩緩將元氣收了回來。雖然面對的是江田水這種人物,我依然認為自己的命比他貴,不到迫不得已,我不會以命換命。
我伸手拿過煙盒,自己也點上一支,吧嗒吧嗒吸了起來。
就這樣,兩個不同國度、不同地位、不同性格的男人面對面吸著煙,口中吐出的寥寥青煙,慢慢的聚合在了一起,韻繞著消失在半空。
“你愛美子嗎?”江田水突然問。
“嗯。。不愛,但不反感。”我著實思考了一陣,認真回答說。
“你們中國人,永遠都是虛偽,不想付出感情,卻總是想左擁右抱。”江田水似乎沒有吸菸的習慣,被煙味刺得雙眼淚流不止。
“難道你們日本人總是一炮定終身嗎?”我反諷說。
“粗魯。”他竟然笑了笑。
“都是男人,理解下。”我配合著他的笑容,一副你懂得的樣子。
“我以前就看過你的資料,剛才你沒來之前,又看了一遍。”
“什麼感覺?”
“狼子野心。”
“嗯。。。這個評價似乎我以前就聽說過。”我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上次是誰說的了。
“心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