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希望他快點好起來,不要再讓王緒嵐這麼辛苦。
火炮先反應過來,他直愣愣的盯著我看,眼神似乎在罵我,你腦子有病啊,不殺我,還幫著治療傷勢?
王緒嵐也起身望著我,哭的花裡胡哨的臉上綻出了一絲微笑,笑的那麼難看。
匆匆治療完畢,我立馬閃人了,臨出門時,聽見屋內傳出一聲謝謝,是王緒嵐的聲音。
我叼著一根菸,在黑乎乎的巷子裡吊兒郎當的晃悠著,夜空中吹來絲絲清涼的海風,帶走了心頭那一點點自責。
活下去吧,為了愛情。
我鑽進了一家小酒吧,現在,最需要的,是一杯濃濃的烈酒。
連火炮這種爛人都有了愛情,我的呢?
我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看見自己身邊赤裸著的陌生女孩時,我就明白了,也許,今生跟愛情無緣。
頭疼的厲害,昏昏欲裂,我記不清昨晚喝了多少酒,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酒店的,更弄不懂這個女孩是怎麼回事。
我發誓,我不認識她,儘管她長得不錯,身材也很棒。
我悄悄的翻起身來,拿起自己的衣服,掏出一沓現金放在桌子上,做賊一般的逃出了房間。
還好,沒有誤航班,到候機廳時,小龍和葉遠已經來了。我們三個都是一副摸樣,紅著雙眼,醉意十足。誰也沒有問對方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一上飛機,我倒頭就睡,一直到了金城降落後,空姐才叫醒了我們。
金城還是那個金城,我站在登機口向遠處望去,藍山,還是那個藍山;黃河,還是那個黃河。但,我已不是原來的我。
離著飛機不遠處的空地上,停著一長串豪華轎車,領頭的,是一輛大氣的加長林肯。車邊站著許多人,遠遠望去,能認識的,只有沈若赫,花葉,還有周強三個,花葉手中拿著一簇寓意吉祥和氣的百合花。
這個場面,讓我想起了電視上接待外國元首的場面,是不是要站在登機梯上揮揮手,大喊一聲:同志們辛苦了。。。。
幸好,我沒有那麼做。低調的下了飛機,簡單的跟花葉幾個打聲招呼,坐上林肯後,我才恢復了正常神情。
這肯定是藍翁那老不修的點子,搞這麼大的場面,而且能讓沈若赫,花葉,周強等勢力的大人物們來接機,這本身就表明了一種態度。用俗話來說,就是看清楚了,這就是我們的代言人,有嘛想法,儘管往他身上招呼。
坐上林肯的,除了我們幾個,還有兩個人。一個圓乎乎大腦袋的胖子,花葉介紹說叫博興,是朱門的代表。另一個高高瘦瘦的,叫周奇,鐵茗道長的大弟子,也是嚴小草的大師兄。
對這個周奇,我多看了兩眼,他長相不甚出奇,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嘲弄味道,讓人有種玩世不恭的感覺。話說師哥師妹這種最容易滾床單的職業讓我很反感,雖然對我家小草比較放心,但心底裡還是產生了一點點不樂意。
“方兄,辛苦了,聽說你在日本收服三幫,大戰忍者,踏平海門分舵,件件都是大快人心的事啊。現在江湖道已經津津樂道了,如今的江湖人,不知道佛門可以,但如果說不知道你方兄的事蹟,那麼會被人看不起的。”沈若赫還是那般老實敦厚的表情,雖然這話明明是在拍我馬屁,但是讓人卻感覺恭維的合情合理,光明正大。
他說著遞過來一支香菸,正是38牌。
“還不是你們故意宣揚的?”我冷哼一聲,接過了香菸。
沈家祖孫三個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我雖然不知道詳情,但內心還是很反感沈若赫。不過現在是大一統的局面,我也不好明面上怎麼樣,接過香菸算是給他面子了。
沈若赫不顧臉面的掏出火機要給我點菸,我急忙接過火機自己點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