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氣的發誓再也不看她洗澡了。
可就在當天晚上,我嘴裡罵著自己沒出息,眼睛卻又鎖定了對面窗戶。
試問各位看官,你怎麼看?
悟空搶答:不推老闆娘,號稱英雄也枉然。
所以,我的另一大目標就是推翻老闆娘。
你有各種搓法,哥有許多推法。
就在我無限期盼的時候,有人敲門。
我走過去低頭開門。
為什麼要低頭開門呢?
因為這個時間敲門的一定是王緒嵐,而且她肯定穿件睡衣。
低頭開門的好處是第一眼就可以看見雪白無比的高聳山峰,而且不怕她察覺我是刻意為之的。
果不其然,王緒嵐穿件粉色睡衣站在門外,她見我眼光飄忽不定,很坦然的用手捂住了胸口。
“方星,去下面看看,有人敲門。”
“嗯。”
她本可以打電話通知我,也可以換套衣服。
但她不,每次都是這樣,我們倆動作不變,對白不變,並且對這個曖昧遊戲百玩不厭。
這時七點多,診所已經下班,有人敲門必然是寵物得了急病的客戶。
我心情愉悅的下樓,暗想又能撈筆外快了。
王緒嵐住在辦公室,裡邊有監控裝置。
當下班後還有生意時就讓我去處理,而且所有收入都歸我,美名曰加班費。
心照不宣,我暗暗記下這份情。
門外是個美女,五光十色,絢爛多彩的非主流美女。
她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燙過的捲毛像一個鳥窩,上面插著各種式樣的頭飾,紅的綠的黃的白的七八件,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東部批發市場就是她家開的。
直徑有十厘米的兩個大耳環不停搖擺著,臉上塗著烏七八糟的粉脂嚇得我差點大叫:悟空,有妖怪。。。。。。
“嗵嗵”太妹用腳踹門的聲音把阻止了我繼續神遊太空。
我趕緊開門,這時才看見她手裡還攥著一根拇指粗的狗繩,一隻碩大的黑色藏獒懶洋洋趴在地上喘氣。
我靠,党項獒!
我急忙後退兩步,據說它是最具攻擊性的藏獒,沒有之一。
“怕什麼,沒有我的命令,我家凹凸曼是不會咬你的。”小太妹看我慌張的樣子,笑嘻嘻的說。
“凹凸曼?我還以為你是二郎神的親戚呢。”
“二郎神是誰?”
我自然不會告訴她,開啟門,領著‘它們’進了治療室。
治療室被幾堵玻璃牆分割成了八間獨立的小病房,每個小病房裡,都有相應的排氣扇和消毒裝置,以避免寵物在接受輸液或手術治療的時候,出現交叉傳染。
我瞅了眼精神萎靡、四肢微微有些震顫,卻依舊保持高度警惕的藏獒,問道:“怎麼了?”
太妹這才有點緊張的說:“我家凹凸曼下午開始嘔吐,腹瀉,萎靡不振。你看,肌肉不停的抖著,有時候還口吐白沫。”
我皺皺眉:“不會是犬瘟吧?”
不管什麼病,先往嚴重裡說才能弄到錢。
太妹撇了撇嘴,有點難過的說:“我也不知道,它根本不讓生人靠近,去寵物醫院什麼檢查、檢驗都做不了。”
我試著靠近藏獒。
趴在地上的藏獒騰地一下站起來,呲牙咧嘴發出‘嗚嗚’的警告聲,一雙銳利如刀的目光,更是鎖定在我的脖頸處。
此刻的藏獒,哪裡還有半點生病萎靡的跡象?
我將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這隻擺出了戰鬥姿態的藏獒身上,柔聲說道:“放鬆點兒,我不是什麼壞人,是醫生,來替你治病的。。。。”
“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