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可當政府粗魯而蠻橫的將山神廟大聯盟的總部一鍋端後,我能幹些什麼?私下潛回國內,去沈家產業發動工人鬧事?還是去找到沈若赫,把他殺了了事。。。。。
接下來的幾天,我沒有出遠海,只是在造船廠附近海域轉悠,我在等待,等待那些小日本冒頭,然後將他們像扔垃圾一樣扔進大海。之所以有這麼大的膽子,就是因為在我清醒後,跟江田水有過一次長談。
不知是對我失去了信心,還是不想讓我為難,他並沒有提與凜色灰的婚事,只是向我說明了日本國內目前的局勢,以及可以提供的幫助。
江田家族經過上次‘國會反水’的事件,已經在日本國內威望大減,好幾個敵對家族都冒出頭來,開始打壓江田一系的勢力。直到前些日子,大聯盟建立後,江田水的狀況才變得好了起來。
在中國,從來沒有一個如此大規模的經濟產業鏈,由日本資金完全控股,哪怕只是名義上的,也沒有。這被日本媒體稱為日本經濟史上的一個轉折點,日本人總是以控制中國為榮,哪怕是某一個領域有所突破,也被他們看做是天大的事來宣揚。
如今大聯盟被政府掌控,並且完全切斷了與日本之間的資金流動渠道後,遭到了日本政府的強烈抗議,並且日本國會正在緊急籌備一些強烈的對應方式,比如軍演,封殺日本境內的中國企業等等。
軍演只是做做樣子,日本不敢真的開戰;打經濟戰,日本更不行,它打不起。正是在這種情況下,江田水隱晦的透露出瞭如果我想報仇,日本政府會全力支援,無論是在經濟上,還是在武力上。
武力?日本忍者嗎?
我斷然拒絕了江田水的‘好意’,還是那句話,我在國內的一切事情,不管是仇殺也罷,陰謀詭計也罷,都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情,用不著別人插手。
就算將來要回去,也是用我自己的力量回去。
江田水似乎很理解我這種想法,他沒有堅持,只是表示在日本國內,他會盡一切力量保護我的安全。
王日天演出那麼一幕,肯定不是他自己的貪念。他不知道我有多強大,但他肯定知道我很強大,如果只有他自己,說什麼也不敢站出來跟我叫板。至於他身後站的是哪方勢力,我真的不關心。
再強,能有山口組的江田家強?只要江田水搞定日本政府,我就怕他們不來。如果敢來,來幾個我往海里扔幾個,管他是皇親國戚也罷,還是軍政大佬也好。
又等了半個月,沒有等來搗亂的人,卻等來了蠱神種子,我大喜之下,迫不及待的跟靈虛下海找到了龍龜。
上次龍龜醒來之後,沒有移動,只是換了個姿勢,然後又沉沉的睡了過去。雖然吞噬的計劃在腦海中考慮了幾百遍,但事到臨頭,我又恐慌起來。
先不說吞噬這種‘神獸’有沒有什麼副作用,僅僅是具體的操作手法,就讓我遲遲不敢出手。以前對悟空、靈虛施蠱,都是用乘著他們靈魂出體時直接將蠱神種子送入體內。現在對這隻龍龜,那個辦法已經不能用了,我只能從墨一綠那裡學來一套用血液施蠱的奇術。
這種施蠱方式很簡單,也很有效,直接劃破對方面板,將蠱蟲送進去就可以了。蠱蟲會根據自己的特性,而選擇自主的行動。
蠱神種子也是一樣,我把種子送入龍龜血液之後,它就會自己去到龍龜的生命本源,附屬在其中,慢慢進行融合,直到融合成功,完全代替生命本源為止。
龍龜必須得吞噬,它是我以後的大本營,沒有它,好多計劃都沒有辦法執行!我咬了咬牙,一擺身,遊進了龍龜縮頸的黑洞中。
黑洞內漆黑一片,僅僅靠著潛水服頭盔上所帶的燈光,看不清三米以內的情形,我也不能用元氣探知,只能用手摸著一邊上下龜殼的連結處,慢慢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