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然楊捕快烤的才叫香呢,丐叔也說,袁捕快這個姨沒白認,兩人的喜好倒是相同,說林大夫也喜愛羊肉,”
陸繹抿嘴笑了一下,想到楊嶽當時說的,“只要你醒來,我給你做你愛吃的粥,糕點,還有你最愛吃的烤羊肉,”
岑福見狀,便明白了,轉身出去了。
晚上,陸繹特意讓驛館加了餐,親自去請了林菱,丐叔。
“乖孫兒,你瞧你,這麼客氣幹嘛?”丐叔打著哈哈,“有沒有那個……”
陸繹假裝不明白,只是低頭笑,不接話。
丐叔急得不行,站起來,繞到陸繹身邊,“我說小子,你們這官家的地兒我不太懂什麼規矩啊,可是,這酒,酒,總得有吧?”
“前輩,您想喝酒啊?”
“嗯,”丐叔一挺腰身,“這無酒怎成席,你說是吧?”
“若要有酒助興,那這些,”陸繹看了看桌上的菜,“可入不得前輩的眼了,不如我再加一道菜如何?”
正說著,便見廚子託著一個大托盤上來,小心翼翼擺在桌子中間,霎時香味四溢。
“烤羊腿,烤羊排,羊雜湯,還有羊肉丸子,”袁今夏最喜羊肉,兩眼放起了光。
陸繹見狀,甚是開心,讓岑福取了酒來,說道,“今日借驛館之地,權且算是家宴,也是給兩位前輩壓驚,隨意就好,”
岑福將酒給丐叔倒上便將酒罈放下了。丐叔便道,“怎麼只給我一個人倒?來來來,乖孫兒,你得陪我喝點兒,”
“前輩,恕不能相陪了,陸繹明日還有要事在身,”
“啊,好好好,我自己喝便自己喝”丐叔抬頭看見岑福在陸繹身後站著,便說道,“哎,你來你來,”衝岑福一擺手,“我乖孫兒有要事,你總能陪我喝一些吧?”
岑福一拱手,“前輩,我自是要隨我家大人的,恕晚輩不敬了,”
陸繹衝岑福一擺頭,“坐下一起吃,”
岑福便在下手邊坐了。
林菱吃得甚是文雅,袁今夏最初也算中規中矩,吃到半截高興了起來,便也顧不得許多,小臉上蹭得到處是油,“大人,我記得驛館對魚和肉都是有定量的,怎的今日如此大方?莫不是見大人回來了,特意加的?”
陸繹有心逗弄,說道,“袁捕快若是還想吃一次全素的菜,改日單請你便是了,”
袁今夏正好嚼了一口肉,險些噎到,“大,大人,您記性這麼好乾嘛?”
岑福知道事情始末,想笑卻不敢笑,強忍著。
丐叔和林菱不明所以,齊齊看向兩人。
“哎呀,林姨,丐叔,我哪有那麼摳門嘛?大人說的不是我,”
晚飯吃得甚是盡興,飯後,袁今夏陪著林菱在院中散步,“林姨,等揚州事一了,我們便要回京城了,我想請您跟我們一起去京城,我也好多陪陪您,什麼時候您待膩了,我保證親自送您回來,還有啊,我娘做的豆腐乾可好吃了呢,到時候……哎呀,壞了壞了,”
林菱不明所以,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叔,叔,您快來,”袁今夏跳著腳喊了起來。
丐叔一溜小跑,“你這丫頭,什麼事跟火上房了似的?”
“叔,您快陪著我姨,我有急事,”說完一溜煙跑了。
丐叔見那方向是陸繹的住處,便“嘖嘖嘖”了幾聲。
“大人,您在嗎?卑職有急事求見,”
陸繹衝岑福一擺頭,岑福開了門。
袁今夏風風火火衝進來,“謝了,岑校尉,那個,大人~”眼睛卻瞟向了桌子,見那封信平平整整地鋪在桌子上,字跡一面卻是衝上的,袁今夏五官都快揪到一起了,“哎呀,我怎麼這麼粗心呢,這,這豈不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