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烏安幫未來的掌舵人已初顯威嚴,自古男兒成大器者,何患無妻?”
謝宵聽罷,頓時熱血沸騰,站起來說道,“我就愛聽今夏說話,你,還有你,”謝宵指著陸繹和岑福,“就知道打擊我,”
陸繹微笑不語,端了茶杯抿了一口。岑福也側了頭偷笑。
“好,岑福講完了,該輪到我了,”謝宵一擼袖子,“兩月前,陸繹寫信與我,讓我趕去松江府華亭縣取一些重要物件,既是朋友相托,我自然不能馬虎,連夜出發,待到了地方,才曉得那是當朝首輔徐敬的老宅,”
謝宵停了一下,看向陸繹,“姓陸的,你真行,騙我去首輔家盜取信件,”
陸繹笑道,“江湖上,還有謝少幫主怕的人麼?”
“老子怕過誰!”謝宵扎扎呼呼。
袁今夏瞪了一眼,說道,“謝圓圓,多大的人了?說話文雅些,你再這般,哪個女子會看上你?”
謝宵“嗝”了一下,無奈地說道,“今夏,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行了,快說吧,”
“我潛伏在暗處觀察了兩日,徐敬的老宅只有十幾個僕人丫頭,有一個老管家模樣的像是管事的人,聽他們說話,好像還有一個他的什麼遠房親戚幫著看顧,平日裡並不見有人進出往來,”
袁今夏接道,“如此說來,這倒是容易得很,”
“今夏,你可說錯了,”
“怎麼?”
“那老宅子裡養了數條大犬,天一暗下來,便瞪著眼睛四處走動,”
“哦?”袁今夏和陸繹對視一眼,“大人,這倒和咱們在山西遭遇的事情一樣,”陸繹點點頭,看向謝宵,“你是如何解決的?”
“那有何難?我在江湖上什麼事沒遇到過?扔幾塊骨頭,塞住它們的嘴便罷了,”
袁今夏奇道,“骨頭吃完不再叫喚麼?”
“骨頭上抹了蒙汗藥啊,哎呀,你們不懂,這不是下三濫啊,我可是替陸繹去拿東西的,”
陸繹抿嘴笑。袁今夏笑道,“還真有你的,”
“我想,既是信件,必在書房藏著,麻翻了那些大犬,我便偷偷潛了進去,翻了一個多時辰,才找到了暗格,一摞子的信,我也不知哪封才是緊要的,便都取了出來,臨走時,我將所有東西歸還原位,”
“就沒人發覺麼?”
“那些僕人丫頭早就呼呼大睡了,老宅又沒主人盯著,想來也都是些偷懶的傢伙,也許還因為那些大犬看家護院,便鬆懈了吧,”
“我尋思著,既是重要物件,便親自來京城送一趟,恰巧我與師姐商議做些木材生意,”
“真是巧了,謝宵,你幫了大人一個大忙,”
“話也別說得這麼早,這些信件,不知是不是你要的?”謝宵衝陸繹說道,“兄弟之間,不說客氣話,只是來京城後,我一時疏忽被人算計了,本沒臉見你,現下拿回來了,我才將心放下,”
陸繹聽謝宵如此說,便也不客氣,笑道,“是不是我要的,開啟看看不就得了?”
四人齊齊看向謝宵。
謝宵納悶,“你們都瞧著我做什麼?”
“鑰匙啊,”
謝宵伸手在自己身上胡亂摸了半天,突然瞪大了眼睛,大叫一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