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受那股邪氣?”
於中幾年來都很少見自己的妻子,可是,見到莫睛,聽了對方的敘述之後,他還是首先表示了自己的憤慨。
“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話理解為關心?”莫睛笑了一下,“……你說,是讓費老去南京養老,還是到你的昆明賞花兒?”
“說說而已,出出悶氣!夫人在上,莫要多怪!嘿嘿!”於中乾笑了兩聲,陪禮道。
“原來你還明白!”莫睛嘆了一口氣,“自從費老主持奉天炮廠,清軍的哪一次戰事沒有依靠炮廠所造的火器?我們確實沒有想到康熙居然會在享受到了火器帶來的許多好處之後居然還會說出那句話。不過,他既然說了,也好!也省得咱們一直心裡沒個準頭兒,摸不清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態度。至於費老還在京城……哼!費老雖然現在沒有什麼實權,可是,他只要人在北京,所有人就必須正視他的存在。‘朝中有人好說話,呀。康熙是個愛講情面的人,這回卸了費老的各項權力,心裡肯定也會覺得有些歉意。只要費老在一天,別人就不敢對你們輕意挑釁。你們做什麼事,在朝裡也好有人照應一下。這可比單純的做事強多了!”
“哼。只是不知道等到清軍失利的時候,康熙還會不會再提起他這句蠢到不能再蠢的屁話!”於中冷笑道。
“呵呵,在印度洋的可是你昔日麾下頭號戰將,你就對那位年大將軍這麼沒有信心?我可不信光憑羅欣洩露出去地那些訊息就能讓英國人順順利利的打幾場大勝仗!”莫睛笑道。
“我當然也不信。”於中“嘿嘿”笑了兩聲,“關鍵是年羹堯從來沒有打過海戰,也就是說。這傢伙根本就是一個海戰的生手,對上英國那經歷過數百年戰火鍛鍊的真正海軍,嘿嘿,別說我了,就是玉皇大帝、西天佛祖,還有那什麼阿三的溼婆大神一起保佑他,他想勝利,也只有不到三成的希望!”
“年羹堯不是領檯灣水師和日本人打過嗎?而且,還跟英國艦隊幹過一架……應當是水師裡面的能將,怎麼就成了生手了?”莫睛問道。
“跟日本人打?哈哈哈……大人欺負小孩子。拿著大刀打草杆。
再不嬴可就是連蠢材都不如了。至於跟英國人……嘿,那一仗,英國人才幾艘船?而且。那還只是他們的私掠艦隊佔主力,正規地海軍戰艦根本就沒有幾艘。而且,年羹堯也沒有參加那一戰。他能瞞得了別人,還能瞞得了我?事實上,那一戰,是別人領著打的,而且還是我方首先發動的突襲,從一開始就打得很亂。說起來,英國人也是輸得很冤啊!”於中笑道。
“別人打的?……”莫睛先是一詫,接著失笑起來。
“這年羹堯。別的本事沒有,撈功的能力一流。或許,他現在要是到了陸地上還能表現表現,可是,自打到了臺灣之後,他就再沒有機會參加大的戰役,而且每戰都幾乎是以強凌弱,用不大著什麼所謂的戰術。這麼多年生疏下來,我就不信。他還能有多了不起!在我看來,這傢伙恐怕連他當初做參將時候的本事也沒幾成剩下了,更加不要說跟嶽鍾麒他們相提並論了!”於中也接著笑道。
“歹毒,歹毒之極!這麼多年我怎麼就沒看出你居然這麼陰險呢?
當初你把年羹堯派到臺灣,我們還以為你多大度,知道為國家培養人材,現在看來,原來你是壓根兒就不再想讓年羹堯有出頭之日啊!……
我看你比當初那‘口蜜腹劍,的李林甫還要毒上三分,佩服,佩服啊!”莫睛雙手一抱,對著於中連連拱手。
“夫人過獎了,哈哈哈……”於中仰天大笑三聲,又轉頭看看四周,湊天莫睛耳邊小聲說道:“其實我也是聽水師將領地來信之後才想到這些地。夫人你可別說出去啊!”
“哦?好大的膽子啊。你於某人居然在水師裡面留下了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