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會破壞傭兵系統的平衡,就像惡魔團一樣,我不想讓我一手建立起來的傭兵團變成軍隊的走狗。”
“整個社會體系之下,有所儀仗是必須的,當然,我不是說龍鷹要依附剛多帝國,但是在體制下的活動,會方便很多,我想你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好吧,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
眼見江盧要開口反駁,雨辰連忙打住話題:“趁著現在就我們兩人,和我說說你派出去的釘子搞到了些什麼情報吧。”
兩人縱馬在山道上前行,前後空無一人,不過即便是如此,江盧還是小心的左顧右盼了一會兒,在確定整個範圍內只有自己和雨辰兩人二騎之後,方才開口道:“惡魔團比想象中的更難對付,似乎他們對依附他們的小傭兵團都不是很信任的樣子,雖然每月定期的酬勞沒有區別,但是交給他們的只是一些可有可無的小任務,別說是接觸到核心部分,就是和惡魔團主力一起完成任務都不可能。”
“看來的確比想象中的難纏呢,那麼,情報渠道方面……”
“這點你放心,我做事絕對有分寸,傳達情報的隊員,都被安排得很好。”
真是個不能小看的傢伙。
雨辰眯起了眼睛,微微搖了搖頭。他聽得出江盧那陰狠的語氣,恐怕傳話的隊員,已經因為各種看似不可抗拒的因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吧,在傭兵世界裡,死幾個人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也正因為如此,江盧才有足夠的自信,自己安排的釘子們不會被挖出來,這一手苦肉計可謂是一舉多得,既能伺機窺探到情報,又能透過犧牲隊員這樣的籌碼鞏固釘子在惡魔團中的地位。
傭兵們,對於肯拼上性命的同行,從傳統之中便帶有一種莫名的尊敬,而這種尊敬,恐怕會將不斷損失隊員的銀龍反叛團一步一步推向高處。
具體細節雨辰可以猜到幾分,不過他並不想深究,這一切交給江盧的話,相信不會對自己的利益有太多損害。
“這次的指揮工作就完全交給你負責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眼見遠方高低起伏的丘陵,那幾座被渲染成紫羅蘭顏色的丘陵,遠遠望去,是那麼的美麗。
“穿過馬丘比丘,便是戈爾摩城了,趁著我們還能如此簡單輕鬆的對話。”雨辰似笑非笑的看著江盧,“你確定你的情報是準確無誤的嗎?”
“給你的情報,在瑪姆拉我從七星的手中看到的,是屬於剛多帝國皇家獨有的通行令牌,只有近衛級別和王族才能使用的令牌,就連普通的貴族都是望塵莫及。”
“會不會是偽造的呢?”雨辰掏出了一枚令牌,晃了晃,隨即收入懷中,“你說的令牌,我也有,前日從陛下的傳令官那裡收到的,我研究了一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除了幾個加固的符文之外,偽造起來只要有足夠的技術並不是那麼困難。”
“這只是從你的思考上來說而已,對於普通人,簡直是難如登天。”江盧咳嗽了幾聲,繼續道,“當然,我並不是說七星是普通人,我也有猜測過,但是雨辰,你要明白一點,剛多皇家的令牌,是從來不外流的,縱然要偽造,也必須有樣本才可以,否則,在鑑定的時候會產生紕漏。”
“也就是說最小的層面上考慮來說,皇族內部,應該有七星的內應。”
不由自主的扶了扶雙眼之間,雨辰繼續分析道:“最壞,或者說最好的情況,七星就是剛多帝國直屬的機構嗎?”
“喔喔?你對你的身份那麼自信嗎?”江盧啞然失笑道,“你的封賞說不定只是那個老頭一時玩性大發而已,你要明白,作為一代雄主的泰瑞斯,不可能因為你一個人而改變什麼的,我們現在的力量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和昆蟲一般,隨便怎麼捏都可以捏死。”
“我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我從來都沒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