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正銘坐在那裡,眼中掠過一抹城府,“經過這件事我算是看明白了,不管那謝香辣是不是楚眠,她都是仗著邊境謝家的勢才能鬧這一出,所以,只要我們楚家門楣再高一些,還懼什麼謝家?”
對付敵人的最好辦法是什麼?就是先抬高自己。
“這道理我當然懂,我生日宴上那麼多達官子弟,哪個站出來幫我了?”不都忌憚著謝家?
就連丰神俊,她在他面前百般訴說委屈,他也是有心無力。
“所以,爸爸決定助你夢想成真,你不是想嫁厲天闕麼?”楚正銘看向她。
方雪坐在一旁,正吃著葡萄,一聽這話連核都吞進去了。
這父女兩個,一個比一個心大,厲天闕是那麼容易被招惹的麼?
“爸爸,您有辦法?”
楚醒的眼睛徹底亮了。
“你一個小小網紅,在網上雖然有點名氣,可在厲天闕那種人物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他接觸的都是大家族千金,亦或是各國皇室公主,所以你走找他捐助貧困地區這一條路根本行不通。”楚正銘道。
“那我應該怎麼做?”楚醒問道。
“我收到訊息,厲天闕已經應邀出席黑曜獎總決賽,他這人一向不出席這種非金融活動,說明什麼,說明他對畫、對藝術有一定興趣。”
楚正銘坐在那裡看著自己的女兒道,“如果你能從這方面引起他的興趣,開始有接觸,那憑你的才華,被厲天闕青睞是遲早的事。”
楚醒聽得莫名,“可是爸,我只會畫一些服裝設計圖啊。”
黑曜獎,比的是油畫。
這又不是一個型別。
“所以,我已經給你想好辦法了。”
楚正銘說著揚起手拍了兩下。
兩個傭人抬著一幅裱好金邊的油畫,畫的是烈火焚燒的向日葵,勾勒簡單而老道,更有濃濃的生機噴薄出來。
一眼望去,直抓眼球。
楚醒站起來走到油畫前,縱然她不懂油畫,也覺得這畫尤其的美,“爸,這畫好美。”
“這是我花了大代價從黑曜獎上任得主那裡買來的,特地讓他換了點風格,現在署你的名。”
楚正銘站起來走到她身邊,眼中滿滿的都是算計,“我請專業的畫壇大師看過,這幅《烈火向日葵》可以說能是鎖定黑曜獎了,其它的畫無一幅能與之相比,到時總決賽上,你就有機會以黑曜獎新任得主的身份和厲天闕接觸上了。”
聽到這話,楚醒簡直喜出望外,“太好了,這不止能和厲天闕接觸上,我還能靠著這幅畫聲名大噪,那之前聖座酒店的事就會被人遺忘。”
楚正銘笑了笑,“那你說,爸爸是不是在解你的心結?”
“謝謝爸爸!”
楚醒開心地撲進他的懷裡,激動地道,“爸爸,我一定會好好把握住厲天闕的,到時,就算您想做總統都沒問題。”
這話簡直說進楚正銘的心坎裡,他哈哈大笑起來,緊緊抱住楚醒。
他有弱精之症,所以得到楚醒這個女兒非常艱難,因此,他自楚醒出生起就用盡謀算地疼愛,還特地養了楚眠給楚醒擋災。
他們父女一榮俱榮,不管怎樣,他都要讓楚醒成為第一財團夫人。
……
薔園裡,得知厲天闕要帶楚眠去黑曜獎總決賽的方媽和荷媽興奮的不得了。
“小姐,穿這個怎麼樣?這件好看,素雅又清麗。”方媽拎著一件禮服站在楚眠面前。
楚眠一臉痴呆地坐在餐桌前,託著下巴看她們兩個不回應。
“太素了,小姐還這麼年輕,就得穿亮一點的顏色,這件好,純手工定製款,全球僅此一件。”荷媽拿著禮服道,“小姐穿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