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報到。
她都想好了,到了不得不賠上身體的時候也沒有什麼舍不出去的。
現在挺好,完美解決。
楚眠在洗手間磨蹭了一會兒才走出去,臥室裡吹進一陣涼風,是厲天闕開了窗。
他穿著那件灰色的浴袍撐在視窗,背對著她。
她朝他走過去,只見他指尖捏著一根菸,猩紅的光燃在濃郁的夜色中,煙氣繚繞,緩緩而上,在他冷峻的側臉旁散開。
聽到動靜,厲天闕回眸冷冷地睨她一眼,滿是不豫,“還有臉站我面前?”
自從他掌了厲氏財團後,還是第一次有這種看得到吃不到的感受。
楚眠一派無辜地看著他,“這例假要來,我也攔不住。”
她生著一張極為極為清純的臉,說出這樣的話來又真誠又委屈。
厲天闕瞪她一眼,用力地咬了一口煙。
“那現在可以放了荷媽和方媽麼?”
她站在那裡問道。
現在不是她拒絕他,是事實不允許,對吧?做人得講誠信。
厲天闕瞥她一眼,眸色幽深,“我怎麼覺得你那麼高興呢?”
“沒有啊。”
她只是偷著樂而已。
厲天闕靠在視窗沒理她。
她站在一旁,努力裝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厲先生,其實今天天色還早,如果你有需要,孟助理應該還能找人的。”
他去找別人才好。
她落個清靜。
聞言,厲天闕的臉色頓時沉得不像話,眸子陰冷地睨向她,上揚的眼角勾著狠意,“你在教我做事?”
“我沒有。”
她立刻否認。
厲天闕狠狠地吸了一口煙,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拖到自己面前,低頭就吐她一臉的煙。
“咳……咳咳……”
楚眠被嗆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臉開始泛紅。
“你信不信你在例假,我也把你給辦了?”厲天闕瞪著她道。
“……”
她相信以他的變態程度是做得出來的。
她沒了聲音,只咳得不停,厲天闕在她唇角咬了一口,將嘴裡的菸草味過給她。
“咳咳……”
楚眠咳得喉嚨發痛,這煙味太濃。
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厲天闕的胸口才微微抒開一些,道,“死了這條心,你這個人,我是要定了。”
“知道了。”
楚眠點點頭。
他這才放開她,“讓孟墅放人吧。”
“咳……嗯。”
楚眠轉身往外走去,伸手摸了摸唇,上面全是菸草味。
這種慾求不滿的報復行為真的是……很智障。
……
楚家。
整棟別墅裡都亮滿了燈,一隻大型犬趴在客廳的地上正眯著眼。
佈置得非常漂亮的公主房裡,楚正銘和方雪坐在一起,臉色凝重地看向床上的人。
楚醒裹著被子坐在床上,整個人還未從餘驚中走出來,渾身發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