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把手中的檔案遞給她,“找到了辦法,你會發現,這比打垮江、童二家還容易。”
蔣笙不太明白楚眠到底想做什麼,但看著楚眠淡然自若的目光,她相信重建貧民窟不會太遠。
“我馬上去安排!”
蔣笙站起來往外走去。
房門被關上,楚眠從貴妃榻上站起來,往隔斷那一邊看去,正撞上厲天闕的目光,他的手中已經從乳酪棒變成酸奶瓶。
見她看過來,厲天闕沒閃避她的目光,理直氣壯地問道,“我聽到你一直在說我的名字。”
哪有一直。
楚眠沒有拆穿他,只道,“你困嗎,不困的話過來,我和你講些事。”
“……”
厲天闕看著她,半晌才從那邊站起來往她這邊過來。
“坐。”
楚眠在床邊坐下。
厲天闕看一眼她的床,然後選擇在貴妃榻上坐下。
楚眠並不在意,只笑了笑,脫下鞋盤腿坐在床上,身上穿著純白的家居服,柔軟寬鬆的布料讓她格外放鬆。
她看向他,緩緩開口,“我18歲那年被我養父母一家設計送到了風島,也就是貧民窟。”
聞言,厲天闕目光一震,視線落到她的手腕上。
她兩個手腕都光潔細膩,面板極白,看不出一點電子瑣環的痕跡。
“這是你替我解開的,後來做了植皮,要靠很近看才能看出痕跡。”楚眠知道他在想什麼,抬起手道,“要看看麼?”
“……”
厲天闕人立刻往後一靠。
楚眠便乾脆地收回手,繼續道,“我很看不慣貧民窟被不公平對待,所以我要重建貧民窟。”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是自然界生存的法則,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厲天闕不假思索地道。
“……”
楚眠聽著,看向他的目光怔了怔。
這話他說過一次,他從來不信公平,只信強者壓人。
厲天闕坐在那裡,兩秒後又道,“不過,你要是能強過他們,法則自然是由你來寫。”
“說的是,所以我現在做的事就是我要把他們的勢壓下去,我要給自己贏來一個書寫a國公平的機會。”
楚眠說道,想了想,她又自嘲地苦笑一聲,“可能在這個過程中,我會使一些陰謀,也談不上是在公正做事,但我知道自己的底線,除非刀子到我動脈上,否則我不會害人性命。”
真有原則。
有什麼好設底線的,想做大事,狠就完了。
厲天闕暗想,忽而覺得不對,莫名地看著她,“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