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散沙。”
話音剛落,敲門聲響起,守在門口的樊冰冰上前開門,一個穿著制服的女人端著茶水走進來。
“總統,厲總,楚總。”
女人朝他們恭敬地點了點頭,屈下一膝低下身,將杯子擱到茶几上,端起茶壺倒水,一杯一杯遞到三人面前。
“謝謝。”
楚眠接過茶杯放到唇邊。
“不客氣。”
女人低頭擺正茶壺。
唐瑾辰端起茶杯正要喝,就聽“砰”的一聲,楚眠將唇邊的茶杯砸了,那穿著制服的女人警覺過來,下意識就去摸自己大腿上的槍。
楚眠坐在那裡,一臉冷漠地打掉她的手,手掌柔軟如風,掠過她的後頸,一手刀劈下。
那女人吃痛地叫出聲來。
楚眠毫不留情地抓著她的頭髮就將她整顆腦袋按在茶几上,抬眸冷靜地看向唐瑾辰,繼續剛才的話題,“總統說的都對,但是,也要看他們能不能做掉我和厲天闕。”
“……”
唐瑾辰看看楚眠利落的身手,再看看流了滿茶几的茶水,又看看自己手中都不知道加過什麼料的茶杯,默默將茶杯放回去。
厲天闕坐在一旁,靠著舒適的沙發背,蹺著一腿,看著楚眠這一手擰眉,“小心手臂上的傷再繃開。”
“所以我沒動這隻手。”
楚眠抬了抬自己老是傷不好的那隻手。
“真乖。”
厲天闕抬手揉了揉她的發心,眼裡有讚賞、寵溺。
“……”
唐瑾辰坐在那裡看得無語了,他懷疑厲天闕看到的不是楚眠把一個女人的頭按茶几上,而是楚眠把一隻兔子抱在懷裡,漫天飄著粉紅泡泡的畫面。
不然,他是怎麼在這種情況下做到含情脈脈的?
那被按住的女人掙扎起來,掙扎得五官都開始猙獰,手不斷去摸自己的大腿。
孟墅站在後面,看了一眼,上前將女人腿上綁著的手槍卸下來,交給厲天闕。
厲天闕看著手中的槍,轉了兩轉,慵懶地問道,“誰派你來的?”
被按住的女人一臉視死如歸,半個字不說。
“砰!”
厲天闕直起身,衝著女人的腿就是一槍。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來。
楚眠被吵得耳朵疼,鬆開手,那女人立刻癱倒在地上,抱著一條血窟窿的腿叫得極慘。
“說,誰派你來的?”
厲天闕向前傾身,低眸看著女人,語氣輕描淡寫的就像在問今天的天氣怎麼樣,偏偏一雙眼冷得徹骨,似北極的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