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起訴。”
“……”
楚眠被噎了下,算了,她還是不同他閒聊了,安靜吃漢堡。
她坐在那裡默默吃著漢堡,抬眸看向前面偌大的足球場,空曠、寧靜,兩個球門遙遙相對。
“砰——”
一聲炸響在天空上方響起。
楚眠抬眸,就看到漫天的煙火在足球場的上方絢爛綻開,明亮了整個夜空,也明亮她的臉。
無數的華麗煙火從足球場四周衝上天空,燦爛得似初春的萬花盛開。
“……”
楚眠坐在那裡怔了怔,腦海裡恍惚閃過一些零碎的片段。
生日。
煙花。
足球場。
酒精。
吻。
她記起來了。
她轉過眸,厲天闕坐在她的身側,單手搭在她身後的椅背上,像是圈著她一般,煙花照亮他仰起的稜角分明的臉。
“那次煙花是你為我放的?”
楚眠很是愕然。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煙花,除了出自他的手筆,還能是誰的。
“都想起來了?”
厲天闕低眸看向她,臉龐隨著煙花的光一明一滅,薄唇勾著邪氣的弧度,“那你記不記得那晚我們說過什麼?”
“……”
楚眠努力回想。
厲天闕抬起手,挑過她的下巴,緩緩低下頭,一雙眼深得如漫漫夜空,讓人深陷,讓人受盡蠱惑,“小東西,看清楚,我是誰?”
楚眠背靠著冰涼的椅背,溺進他的眼中,余光中煙花放肆綻放。
有某種記憶在腦海裡交織。
她動了動唇,“厲天闕。”
“對,厲天闕。”厲天闕讚賞地勾了勾唇,“你的男人厲天闕,記好了。”
說著,他低下頭去,吻上她的嘴唇,輕柔的,緩慢的,不急不躁,緩緩吮吻,緩緩描摩,溫柔到極致,直到她的呼吸屏住,他才開啟她的唇吻進去。
原來,漢堡的味道也不差。
煙花在兩人的頭頂上不停地炸開,落下無數星火。
似繁星墜落,滿目明亮。
似盛世繁花,絢麗多彩。
厲天闕單手摟著她,吻得越來越深,吻得讓楚眠的記憶全部回來,她凝視著他細密的長睫,有些沉醉,漫天的煙火光落進她的眼裡,燦爛盡收於她的世界。
後來的劇情順理成章。
回到山莊後,一進臥室,厲天闕便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她,兩人雙雙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他的呼吸蔓延過她的全身,遊走在她的每個細小毛孔。
沉淪。
一再沉淪。
曖昧的低喘聲交融在一起,楚眠捱到床邊,趁機想拿結婚證看看,結果手還沒捱到,結婚證就被人一把搶過去。
“一會我就鎖保險箱裡去,你不準碰。”
厲天闕開啟抽屜,將結婚證放進去,然後一個翻身將楚眠撲倒,再次沒完沒了地吻起來。
合法、合理的事被厲天闕操作起來更加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