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能認錯。
陸景慧聽得瞪圓眼睛,看看她,又看看照片,“一模一樣呀。”
“……”
神奇的一模一樣。
楚眠沒和她解釋,倒了一杯水擱進她的雙手之中,“你坐會,我們要出發了。”
現在,陸景慧在她手裡,也是能和陸家談的一個籌碼。
陸景慧一聽,興奮地看著她,“我們去哪?去堆雪人嗎?”
“不是。”
堆什麼雪人。
楚眠讓她坐好後,便鑽進前面的駕駛座,啟動房車離去。
她一路行駛在雪地中,陸景慧從後面靠過來,被綁著的雙手乖乖握著水杯,大聲問道,“景然景然,我們去堆雪人吧?”
“不堆。”
“那我們去打雪仗吧?”
陸景慧很是激動。
“不打。”
楚眠面無表情地開車往前行駛。
“那我們去滑雪吧?”
陸景慧繼續提議。
“不滑。”
楚眠覺得自己也是閒的,還有一句答一句。
見她什麼都是說不,陸景慧很是鬱悶,癟嘴道,“你怎麼什麼都不肯,景然,你都不乖了。”
因為她就不是陸景然。
楚眠開著車往前,眸子轉了轉,問道,“你剛剛說景然回來了,景然在哪裡?”
“在外面呀,很辛苦的,為了陸家大業!”
陸景慧一臉認真地道。
所謂的陸家大業就是一份血仇,埋在骨子裡的血仇,百年來,陸家早就東山再起,卻還是深深記著。
楚眠正想著,陸景慧又道,“景然,你這次回來就要好好休息,雲堂說你老公跑了就跑了,陸家會養你的,姐姐也會養你。”
“……”
楚眠默,她這算是聽到陸家的隱秘麼?
楚眠靜靜地看著前方的路,唇抿了抿,淡淡地道,“不如你給我講講陸家的事吧。”
“陸家的事?”
陸景慧有些不太明白。
“隨便什麼,你想講什麼都行,比如家裡的老爺子,還有其他人……”
楚眠道,眸色深邃。
她對陸家的事知道得太淺薄,多知道一些有益無害。
“老爺子?”陸景慧猛然想起來,驚呼一聲,“老爺子吐血了!”
“吐血?”
楚眠怔了下,想起陸雲堂和她說的話,原來不得已指的就是這個。
這麼一想,陸家對她還算坦誠,除去非要把a國搞得雞犬不寧,對她倒是真沒什麼陰謀的殺心。
“對呀,好像是為了一個小丫頭,叫什麼楚的……”
陸景慧記不太清了,但不妨礙她聽到別人說的話,於是跟倒豆子似地同她講道,“雲堂被打了,陸寒、陸風、陸晴他們都很生氣,悄悄說要做掉姓楚的!”
“陸寒、陸晴、陸風又是誰?”
楚眠不解。
陸家的人還真多。
“陸寒是雲堂的兒子,我們的侄子啊,陸晴、陸風是大伯那邊傳下來的孫子孫女啊,你怎麼不記得了?”陸景慧有些奇怪地道。
哦,也就是陸家的小輩想著要把她殺死在d國。
“他們準備怎麼殺……姓楚的?”
楚眠淡定地問道。
“他們會在那個楚什麼的必經之道上準備一場意外,造成雪崩,把人直接埋了。”
陸景慧想都不想地出賣自己的小輩,被綁著雙手也不覺得難受,反而一副“你看我棒不棒”的待誇狀態。
必經之道?
楚眠清楚,她要是照原有的路走肯定是一進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