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嫂做的排骨那才叫一絕,太好吃了!
你昨天晚上沒下來,昨天晚上劉嫂燉骨頭棒子,烙大餅,那叫一個香!」一旁的輝仔討好地說道。
周爺白了輝仔一眼,有好吃的也不知道招呼他一聲,還是他帶出來的馬仔,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可不是!劉嫂子烙的蔥油餅香死個人。
還有前天做的包子也好吃,我把剩的給我家娃帶回去嘗嘗,娃兒們還都吵吵著想要再吃。
可咱們這也沒有這種包子買呀!
愁死我了!」另一個跟了周爺多年的馬仔抱怨道。
「可不咋滴!
我家娃也吵吵著想要再吃大肉包呢!
太好吃了!我媳婦說想要過來跟劉嫂學學是咋做的。」又有一個馬仔喝著麵條湯說道。
周爺突然感覺不對了,他手下的馬仔幾乎都是花城人,就算不是本地人也是周邊縣城的。雖然原來他們的口音也都奇奇怪怪的,但怎麼說都是花城口音。
可是這麼整齊劃一地說東北話,簡直讓人驚悚。
「俺家也是呢!
俺媳婦吵吵著要來跟劉嫂子學做包子。」輝仔接茬道。
連輝仔也被同化成一口東北腔。如果這些馬仔不是周爺熟悉的心腹手下,他都要認為這幫傢伙被鬼上身了。
周爺看著端坐在桌前,熱情招呼大家吃東西,一臉紅光的女人心理帶著一絲異樣。
說實話,他已經十多年沒有在家裡吃飯了。自從他老婆死後,他就天天下館子。不,就算他老婆沒死的時候,他也沒怎麼吃過家常飯。
他的老婆是他發達了之後,一個租他船的水貨客送的。
人長的漂亮,整個人柔柔弱弱的,就連說話都細聲細氣的。據說是個家道中落的大家小姐,平時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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