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令我莫名其妙。
“她們為什麼盯著我?”我問。
AARON笑了,“姑娘們以為您是被親王殿下邀去‘共舞’的,都羨慕您呢。”
我被雷得左腳絆右腳,差點撲倒。共舞?怎麼感覺像侍寢?媽的真當自己是暗夜君王嗎?噁心死了噁心死了,大**!不過從另一個角度想,對於某些深閨寂寞,渴望激情的女人來說,來月光情人還能附贈這種福利也不錯啊。
怪不得此地門庭若市呢!傳說,血族中人在某些方面的能力超級強。可惜這小帥哥AARON,原來是給某人拉皮條的,真是汙染我心中的美好想象。
我腹誹著,七拐八拐地被帶到一個房間,當厚重的、雕花的、隔音效果極好的大門關上,外面的喧囂和人氣彷彿被一把無形的大刀斬斷了一樣,全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事了。
“請馬小姐在此等候,親王殿下馬上就來。”AARON禮貌地對我說,姿勢完美地鞠了一躬後,轉身從旁邊一個小門離開,態度比上回的“導遊”,那個陰陽怪氣的開特。凱撒強多了。
我感覺到師兄已經跟了進來,就安心的觀察起環境。萬一待會兒一言不合打起來呢?提前選好逃生路線歷來是我執行任務的第一信條。可是一看之下我不禁心中大罵,這叫什麼小書房啊?那大書房豈不是籃球場?擺什麼譜,地方大了不起啊。地方再大,以前也是監獄,邪惡的地方!
我哼了一聲。
這地方足有兩百來平,地面上鋪著黑白兩色相間的大塊地磚,看起來像鋪設了個大棋盤。房間內傢俱極少,一塵不染,佈置簡潔高雅,但沒什麼人氣。只壁爐邊的一排高背的沙發因為是暖色調,搭配著熊熊燃燒爐火,顯得有些亮色。
初夏時節,這地方燒著壁爐卻毫無熱度,足見其寒氣有多重。
我心中算計著房間中何處可著力,何處適於防守,不知不覺溜達起來。當走到那排沙發邊時,駭得驚叫了一聲,本能地跳後幾步,擺出防守的架式。
里昂就坐在那兒,因為椅背較高,我從後面根本看不到他人。
他靜靜地看我,眼睛裡露出又是嘲弄,又是好玩的神色,“嚇到你了嗎?”他的聲音還是好聽得令人起雞皮疙瘩,卻令我警惕萬分。
“你故意的是不是?”我有點惱火。
太丟人了,才第一回合就落了下風,怎麼就沒想到他會惡劣地坐在這裡一聲不吭呢?
“逗弄你很有趣。”他盯著爐火出神,有一絲慵懶頹廢的性感。
“這不是逗弄,這是埋伏,我這種反應很正常。”我表面上放鬆了下來,但還是不敢離他太近。珍愛生命,遠離吸血鬼,特別是這一隻。
他哈哈大笑,然後在我還不明白他笑什麼的時候,他倏的出現在我面前,速度快得我甚至連他的身影都沒有看清楚。
“我想念你。”他把我整個人都抱在了懷裡,呢喃著。
我渾身一麻,或者說是渾身發熱,反正我說不清楚,也不清楚我這反應是基於他的動作,還是他這句彷彿包含了感情的話,就是一下子亂了起來,本能的雙手用力推他,“快放開我,我們並沒有那麼友好。”
他俯著頭,鼻子蹭到我的頸動脈上,還邪惡地舔了一下,“為什麼要互相友好呢?跟我做ai吧,就在這裡。”他指了指壁爐前的一塊血紅的大羊毛毯,“法國詩人波德萊爾說過:把做ai當成壞事時,就可以享受到最大的快感!那現在讓我結束你身上處*女的芬芳,免得你不住的誘惑著我。放心,你會很享受……”
他說著,手已經摸向我的後部。
我氣得亂蹬,可是沒蹬到,因為里昂毫無預兆地飛了出去。同時,師兄的身形也瞬間顯現,兩個男人迅速過了幾招,再驟然分開時,身上都帶了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