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融合在一起,我口腔裡的傷口立即痊癒,但情慾,卻噴薄而去。
可是里昂,卻在這最關鍵的時候踩剎車,猛地推開我,踉蹌地走下床去,手扶著牆壁,後背聳動,喘息得不能自巳。 “里昂。”我叫他,還伸出了手。聲音是我想不到的風騷甜膩,居然就這麼真呼他的名字,帶著強烈的邀請意味和慾望的濃烈感。
他回頭看我,我的衣服已經半褪,姿態也相當的誘人,而且我還本能的扭動著身體。
法克,太丟人了!到底是什麼可怕的藥,讓人只剩下的動物特性。
他走過來,步態艱難,因為身體反應強烈。隨後他從床頭櫃中變戲法一樣取出手銬,把我的雙手銬在歐式大床的銅柱子上。
媽的這麼重口味。人家第一次,哪受得這個。
然而這還沒有完,他又扯下大床的帷幔,把我的兩隻腳也捆個結結實實。到這時,我有點害怕了,他不是要愛死愛麼我吧?太變態可怕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視線隨著他走動。
“明天早上就好了。”他啞著聲音說,目光在我的半裸體上巡視了好幾遍,終於為我蓋上被單,“慾望得不到滿足,不會死人,只是讓你難受罷了。”
說完,他居然走了!就那麼走了!把渾身著火的我扔下,在不但沒滅火,反而還加了一把柴後,居然就這麼一走了之。
太不像話,太不負責任了!
他可以隨便找個女人,或看金秀兒發洩去。我哩?他把我銬起來,我連想自己解決也辦不到。誰說慾望不會逼死人,武俠小說有的是中了特殊藥物,不交合就爆血身亡的。我現在就覺得血管要爆炸了!
他明明反應很強烈,卻突然叫停,意思很明顯:他確實在愛死愛麼我,但卻是在精神和不能滿足的肉體兩方面!他讓我像熬型一樣熬著,被折磨!
我大聲呻吟、奮力掙扎,汗流如漿,可是根本掙脫不開,只能任由一波波的慾望吞食著我,有如萬蟻噬心。那滋味。我絕不能再試第二次.簡直比死還難過。
我恨死了他!從沒想過,我會忍受這樣的刑罪!簡直比滿清十大酷型還殘酷。
何況,床下還躺著一具屍體。
極度的痛苦中,我咒罵了里昂無數遍,也不知是到什麼時候才昏昏唾去的,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我感覺全身都脫了力,涼得要命,大約是冷汗初乾的緣故。當慾望退去,我腦筋清醒了,由憎恨開始感謝里昂,因為他讓我沒有選擇,否則我一定會後悔。
當時腦子燒得太熱了,不管他是出於什麼原因,在這件事上,我終於欠了他的情。
我呆呆地躺著,這時候才有精力思考,也不知小丁怎麼樣了,劉易斯找不到我時會怎麼樣?里昂會告訴劉易斯和小丁我的真實情況嗎?我真是沒臉見人了,雖然這也不怪我,但總歸是件尷尬的事。
正想著,門開了。
我欠起身子望去,見里昂走了進來。他看起來很疲憊,可眼睛卻奇怪的閃亮著。他站在那兒與我對視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走向我。
房間內陽光充足,他小心翼翼地走在陰影裡,但看起來仍然分外不適。看到陽光令他痛苦,我第一次覺得毀掉日行石的行為,對他及整個血族都是一件極其殘忍的事。有時候先發制人的策略是很流氓的,還有什麼比打碎別人的夢想更可恥的事呢?
“對不起。”我輕輕說。
至於為了什麼而道歉,我含糊著不說,他卻也沒有問.只哼了一聲說,“真榮幸。”
然後他走到我床前,開啟床頭櫃,手被陽光照到了.立即發出了焦糊味。他沒有痛叫出聲,只皺了皺眉,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下,所有窗戶上立即放下了厚厚的黑色窗簾。
室內,陷入無邊的黑暗,似乎再強烈的陽光也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