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血液,緩緩的將手指湊到了瓶口。
“滴答”
一滴血液在水杯里拉出一道紫線。紫線越來越寬,慢慢的消融了。
看看手指,再沒有多餘的血液滲出來,他也放心許多,伸手拿起瓶蓋將小玻璃瓶蓋住,塞進了書包,將書包背在背上就往外跑。正在院中廚房做飯的謝雪妮見弟弟揹著書包跑出,立馬喊著讓吃了早飯再走。這會的謝雨瀟哪還有吃飯的心思,嘴裡喊著不吃了就撒腿跑出了門。
三拐兩拐,他已是站在了二虎家門口,一邊拍門一邊高聲大叫:“二虎,二虎,上學去了。”
二虎,謝雨瀟最鐵的哥們,小謝雨瀟一歲,今年剛上初二。在同齡人中,他以黑、壯、憨、狠聞名於周遭幾個村子,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打架王。
片刻後,揹著書包,睡意朦朧的二虎走了出來。謝雨瀟看著黑壯黑壯的二虎,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把,擠著眼睛神秘的說:“快走,一會給你看樣好東西。”
“啥好東西?”
一聽好東西,二虎眼睛亮了許多,忙跟著謝雨瀟往村外走去。待走到村外的一片玉米地邊時,謝雨瀟才停住了腳,回頭對二虎說道:“給你看樣好東西,不過你得把眼睛閉起來,不然就不給你了,也不許偷看。”
“行,不偷看,那個龜兒子偷看。”
“好,眼睛閉上,把手伸出來。”
二虎閉上了眼睛,伸出了左手。謝雨瀟嘿嘿一笑,從鑰匙扣上取下小刀拉開,迅速的在二虎的大拇指上劃了一刀。二虎只覺一陣冰涼過後,大拇指一陣鑽心的疼,睜眼一看,破口大罵:“謝雨瀟,你他…媽…的的搞什麼,有病啊。”
“叫,叫,叫什麼叫,屁大點傷就叫成這樣,還算男子漢麼。”說著,謝雨瀟從書包裡掏出了玻璃瓶子搖了搖說:“把這個喝了,一點刀口算什麼,就算你腸子出來我都能給你塞回去。”
“你腸子出來我還能給你塞回去呢。得了吧你,要喝自己喝去,我不喝。”二虎氣呼呼的自行往前走。謝雨瀟急道:“你喝不喝,還是不是哥們,我啥時候騙過你。”
“剛才就騙我了。”
謝雨瀟無語,上前一步,像他老子平時拍他一般拍了拍二虎的肩頭說:“好,我剛才騙你了,現在把這喝了,就沒事了。”
“行,我喝,看你還搞什麼把戲。”二虎拿過瓶子咕嚕咕嚕喝了下去。
謝雨瀟激動的拉起二虎的大拇指來看,卻見血液卻還是不停的滲出來。
“看什麼看,走吧。”
謝雨瀟跟著二虎往前走,心裡將血靈子祖宗八代罵了個遍,而後又罵了自己一句傻…逼。
走了一會,二虎突然站住了腳,不停的看著自己的大拇指,喊道:“快看快看,真是邪門了。”謝雨瀟一聽,喜出望外,忙趕上幾步去看。二虎拇指上的傷口竟癒合了,用指甲摳掉血痂後,竟然完好如初,一點疤痕都看不到。
“謝雨瀟,你那是啥水啊,咋弄的?”
謝雨瀟雙手往身後一背,得意洋洋的走在前面說道:“給你說,那是我調配出來的聖水,不要說那點外傷,就是得了絕症我也能給你治好。”
二虎雖覺謝雨瀟再吹牛,但眼見為實,他又不得不信。二虎愣了半天后,忽然上前抓住了謝雨瀟的胳膊,急切的說道:“還有沒有聖水,再給我點吧。”
“幹什麼?”謝雨瀟雙目圓睜。
“我爸昨天給牛割草,鐮刀劃上了腿,肉都翻出來了,現在動都不能動。”二虎說的淚眼巴巴。
“你以為聖水是那麼好調配的啊?”謝雨瀟想哭。他想起了《玄血魔經》上的那行小注。一滴血等於一萬滴血,這一萬滴血都不知道上哪補去,現在要是再來一滴,應該就掛了吧。他想幫二虎,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