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趙斌動了手腳,而且肯定是自己父親事先安排好的。
此刻鄧天授對自己這個老爹的恨意已經上升到了仇恨的高度,趁著鄧炳坤的目光被軒轅劍吸引,立刻快速的給天壇下的徐達二人打了個手勢。
徐達二人剛才被那兩股突然而來的氣勢給驚了一下,並沒有發現趙斌做的手腳,回過神來時旗幟已經倒向西面,這也令徐達二人十分的意外,真命天子自有上天眷顧,對於這兩個十分迷信的人,的確有些想不通這旗幟為什麼會倒向西邊,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常遇春見到鄧天授的手勢,立刻運起內力,輕飄飄的一掌拍向那正在往西面倒的旗幟。
先天中期的掌風何等的厲害,一道風颳過,本已經倒了一半的紅旗立刻被吹了起來,趙斌也是一掌拍出,可惜卻根本無法與那猛烈的掌風相抗,紅旗幾乎是眨眼的功夫便倒在了地上,旗尖所指正是東方。
“旗幟倒了,是東方,是東方!”人群中傳出一聲驚呼,隨即所有人這才全都回過神來。
鐺的一聲旗幟落地聲將鄧炳坤喚醒,看到那面倒向東面的旗幟,鄧炳坤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一股血氣上湧,一下子急火攻心,噴出一口血後暈了過去。
“主席!~”
“爹!~”
見到鄧炳坤倒地,一群人呼啦啦的圍了上去,鄧天授一把抱住鄧炳坤,瞬間飆淚,“爹,你這是怎麼了?你別嚇我啊,爹,快叫醫生,快叫醫生……“鄧天授聲嘶力竭的悽聲嚎叫,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但是再怎麼悲泣也掩蓋不住他眼中的笑意。趁著混亂的場面,對賈建平遞了個眼色。
賈建平立時會意,站直身形,清了清嗓子,高聲喝道:“祭天結果已出,旗尖所指正東方,鄧家嫡子鄧天授,承天授命,得上天眷顧,即為真命天子,八月一曰傳位大典照常進行,任何人不得再有異議。”
本來混亂不堪的人群,被賈建平的這一嗓子給嚎得安靜了下來,全都目光灼灼的看向天壇上滿面淚痕,一副悲痛欲絕模樣的鄧天授,有人歡喜有人憂,一時半會兒都沒緩過神來,尤其是那些反對派,更是瞬間變得蒼老了數十歲一般。
“都什麼時候了,還講這些,快把我爹送醫院去!”鄧天授含淚爆喝了一句,將吐血昏迷的鄧炳坤從地上抱了起來,扒開人群下了天壇。
“鄧公子真是孝子啊!”
“鄧公子繼承大統真是舉國之幸啊!”
……
耳邊傳來一大群死黨的恭維聲,鄧天授嘴角不禁泛起了一絲笑意,雖然鄧天授的虛偽行為讓一些知道他內心齷蹉的人十分的不齒,但是無疑讓那些舉起不定,準備看風向行事的牆頭草開始倒向他的陣營中央(*),南樓,特護病房。
床頭的監護儀滴滴的響個不停,鄧炳坤躺在病床上,仍然在昏迷之中,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鄧炳坤生命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不過一時的急火攻心導致的突發姓腦溢血,雖然搶救了過來,但是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
來探視的官員全都被攔在了醫院門外,鄧天授帶著徐常二人站在病床前,狗腿子賈建平推門進來,恭恭敬敬的走到床前,在鄧天授面前站定。
“醫生怎麼說?”鄧天授沒有轉頭,目光停留在鄧炳坤那帶著呼吸機的臉上。
“醫……醫生說,鄧主席這是突發姓腦溢血,可能要多做幾次手術,將腦中淤血清除乾淨,才有可能醒過來,主子放心,屬下會讓醫院儘快安排手術,讓主席儘快的醒過來!”面對這個剛認的主子,賈建平心中多少有些膽怯。
鄧天授突然抬起頭來,轉身怪異的看著賈建平,一副茫然的模樣:“做手術?做什麼手術?”
“做……不是……?”賈建平疑惑的愣了愣神,看到鄧天授那陰陰的眼神,突然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