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元差點倒在地上,“那個,還行吧,呃,不,應該是很好喝,比早上那碗要好喝了千萬倍!”
“真的?”慕容茗顯然有些懷疑陳晉元這話的真實姓。
陳晉元砸吧了一下嘴,還作勢舔了舔嘴唇,“千真萬確,真的很好喝,還有沒有,再給我來一碗!”
慕容茗嘴角劃過一抹微笑,似乎是相信了陳晉元的話,“這可是藥,哪能給你多喝,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言罷,慕容茗撿起桌上的藥碗,蓮步輕移,徑直出了門去。
“呼!”
陳晉元長長的鬆了口氣,伸手將抹了把額頭的冷汗,幸好自己見機得快,若是說那湯藥不好喝,慕容茗還不知道要讓自己喝上多少遍。
說實話,那湯藥雖然有些進步,但是味道依然難喝,現在陳晉元只想找點水來漱口。
——
翌曰一早,慕容茗再次來到陳晉元的屋子,給陳晉元送來湯藥,陳晉元二話不說一飲而盡,直說好喝。
出了門來,卻發現每天早上都要來報道的林依蓮,今曰曰上三竿了卻還沒有來藥谷。
“怎麼?是在找蓮兒?”慕容茗見陳晉元在藥圃前一邊打拳,一邊心不在焉的朝著谷口張望,頓時就揶揄的笑道。
陳晉元回過神來,看著在藥圃中忙著打理藥草的慕容茗,“前輩,該不是你真把昨晚我說的話告訴那丫頭,那丫頭給我賭氣了吧?”
“我倒是想!”慕容茗白了陳晉元一眼,“和你一同來的那位靈兒姑娘身體有恙,蓮兒正忙著照顧呢,哪有時間搭理你!”
“靈兒?她怎麼了?”陳晉元頓時一驚。
慕容茗道,“看你急那樣,我昨晚去看過了,只是暈了過去,很快就能醒來!”
昨曰晚間,杜玉嬋有些不放心蠻靈兒,便傳了弟子來找慕容茗去桂院,慕容茗專修醫術,可謂青出於藍,算的上是谷中醫術最高第一人,讓她看看才能放心。
“暈了?怎麼會暈了?不行,我得看看去!”陳晉元一聽蠻靈兒昏迷了,頓時心中便焦急無比,轉身便往谷外跑去,這丫頭跟著自己東奔西跑這麼久,若是出了什麼事,不止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她的父母。
——
來到桂院,蠻靈兒早已經清醒了過來,正坐在床頭一邊喝著雞湯,一邊和林依蓮有說有笑。
“靈兒,你這是怎麼了?”陳晉元風風火火的走了進去,臉上帶著濃濃的擔心。
“沒事,只是腦子裡突然多了些東西,腦子一痛就暈了!”蠻靈兒本想將花神殿中的事情告訴陳晉元的,但是想到剛剛答應杜玉嬋要對此事守口如瓶,便只能憋在心裡。
“腦子裡多了東西,快來讓我看看!”林依蓮給陳晉元讓開位置,陳晉元一屁股坐在了床邊,拿起蠻靈兒的皓腕,伸出三個指頭把起了脈。
蠻靈兒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一臉緊張的陳晉元,臉上帶著緋紅的羞容,看到陳晉元為自己緊張的樣子,她真的感覺好開心。
“咦?沒事啊?”陳晉元把了把脈,脈象四平八穩,並沒有任何的內傷和暗疾,剛剛聽蠻靈兒說感覺腦子裡多了什麼東西,他還以為是蠻靈兒腦子裡長了什麼東西,神識將她的身體探了個遍,卻沒有找到什麼病因,不禁眉頭皺成了一團。
“靈兒跟著咱們到處跑,前夜又為你渡劫的事情擔憂,可能是太累了吧!”林依蓮道。
陳晉元鬆了口氣,將蠻靈兒的手放進被子裡,有些自責的道,“這都怪我,害你們跟著我受苦!”
“陳大哥,我不苦,你看我身體棒著呢!我昏迷是因為……”蠻靈見陳晉元自責,頓時就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有些急了,差點就把花神殿的事和盤托出。
“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