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見到盧玉珠,張程才稍稍的安定了些,淒厲的叫了一聲,扎進了盧玉珠的懷裡啼哭了起來。
“怎麼回事?”房間裡傳來了張玖東那略帶威嚴的聲音。
“是程兒,這孩子不知是怎麼了,好像受了很大的驚嚇。”盧玉珠回身應了一句,帶著張程進了屋裡。
“哭什麼哭,說,是怎麼回事?”張玖東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披著一件袍子,皺著眉頭看著嘴角還帶著一絲鮮血的張程,這小子從來都沒有給他省過心,張玖東甚至都在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又給自己惹了什麼事,這可是百花谷,谷中全是女子,這小子若真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自己也很難保住他。
“是,是依蓮師妹!”張程抽泣了半天,才抬起朦朧的雙眼,怯怯的回答道,那張俊臉依然是煞白煞白的,一片驚恐和厭惡。
“林丫頭?你把她怎麼了?”張玖東眉頭擰了起來,首先想到的不是林依蓮把他怎麼了,而是張程把林依蓮怎麼了,在他的印象裡,他這個兒子實在太過不堪了些。
“冤枉啊爹,我敢把她怎麼樣,她就是一個怪物啊!”張程一張臉苦得像橘子皮一樣,而張玖東的臉卻陰沉得越發的厲害。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晚還不睡覺,你惹什麼禍了?”見張玖東要怒,盧玉珠忙拉了拉張程的衣角。
“剛才,剛才我正要安寢的時候,有人敲門,我便去開了門,結果是林師妹……”
張程也不隱瞞了,一五一十的將剛才的恐怖經歷添油加醋的講述了一遍,講著講著,張玖東和盧玉珠也皺起了沒有,眼中盡是不信的神色。
“爹,林依蓮就是一個怪物啊,沒有胸也就算了,居然渾身的毛髮比我還茂盛,我居然還鬼迷心竅的想追求她,幸好柳谷主沒有答應這門婚事,否則孩兒寧願去自殺。”張程說著,又激動了起來,拉著盧玉珠道,“娘,咱們回去吧,不要呆在這百花谷了,我怕被她給纏上……”
“冷靜點,冷靜點……”
“啪~~”盧玉珠一記響亮的巴掌拍在張程的臉上,精神有些錯亂的張程終於安靜了下來。
“你這孩子,莫不是得了失心瘋了吧?林丫頭大小也是個美人兒,這點為娘比你清楚,那會有你說的這麼不堪?”盧玉珠責罵了一聲,明顯不相信張程的話。
白天在大殿之上,盧玉珠便看得明瞭,林依蓮根本就沒有正眼看過自己的兒子,甚至可以說是厭惡,以林依蓮的那股傲氣勁,怎麼可能會這麼晚了還去北廂房找自己兒子,所以她有些懷疑張程是不是被林依蓮打擊得出現了幻覺。
“我說的都是真的,句句是真啊娘,這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她現在都還在我房中,若不是我逃得快,怕是已經……”張程見盧玉珠不相信自己的話,立刻又開始激動了起來,想到那不堪的後果,眼淚又止不住往下掉。
“她還在你房中?”張玖東沉聲問道。
“嗯,我出來的時候還在,我怕她追我,所以一路都施展著輕功逃過來的。”張程忙不遲疑的點頭。
“走,去看看,正好把事情問清楚。”張玖東眉頭一舒,穿好衣服,便與二人出了房門,向著北廂房而去。
————“人呢?”
北廂房,張程怯怯的走了進去,屋中只有摔壞的桌子、杯盞,還有那牆上被張程砸出的一個人形凹坑,卻已不見林依蓮的身影,張程忍不住四下搜尋了起來。
“你們剛才打鬥過?”看著房間中的凌亂,張玖東皺了皺眉,這裡剛才的確進來過人。
“沒有!是那個女人勾引孩兒,讓孩兒與她成就好事,那知道她欲拒還休,力量大得出奇,只輕輕一推,便把孩兒給推飛了。”張程磕磕碰碰的道,聾子都聽得出來,這小子一定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