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新兵蛋子,對這些小事不擅長才對。
王誠笑了笑,隨口說了句“跟人學的”,這話也沒說錯,確實是跟人學的,只不過不是跟這裡的人學的。
顧彥章知道王誠不想談這事,於是直奔主題:“武安侯,天都府城情況如何?”
“城高牆堅,城上佈下了大量的鐵臂神弩,寧侯府的大部分戰力都集中在那兒,想要攻破這樣的堅城太難了。”王誠道。
顧彥章道:“可否像攻破安平縣城那般,將城裡的守軍引出來?”
“很難!”
王誠搖了搖頭,解釋道:“安平縣城人少城小,城內又缺少守城利器,所以先前我們攻打安平縣城佔據了很大優勢。天都府城比安平縣城大了數倍,完全可以與咱們打攻堅戰。一旦咱們短時間無法攻破,咱們將會越來越被動。”
還有一句話他沒說,就是寧侯到現在都沒現身,他很可能會在關鍵時候出現。
他與周應熊有過約定,若是抓住寧侯會與他通訊,結果到現在他都沒等來訊息。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抓捕寧侯並不順利,甚至可能出了什麼岔子。
事實上,他也沒報希望一下就能將寧侯抓捕,哪怕周應熊的戰力堪比大成境界武王,因為寧侯已經是武王,他身邊還有一位神秘的武王強者。
再者,寧侯若是被抓了,他還怎麼替師傅和米溪鎮那上千口人報仇?
所以他希望周應熊能與寧侯多周旋一段時間,時間越久,他就越有希望將寧侯手裡的兵馬解下。
手裡沒了兵的寧侯跟被拔了爪牙的老虎沒什麼區別,威脅就太小了。
如今一切都在像他預想的那般發展,只剩下攻破天都府城這一關,也是最重要的一關,同時也是最難的一關。
見王誠有些愁眉不展,顧彥章道:“城小有城小的不好,城大也有城大的煩惱。城大就意味著要花更多的精力與人馬去守,即便防守得再好,那麼大的地方總歸有漏洞。”
“老將軍的意思是,全軍圍城,找到他們最薄弱的地方,然後一舉破之?”王誠道。
“武安侯調集八萬多人馬,難道不是為了這個?”顧彥章似笑非笑道。
王誠不語,他確實是這個想法,但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用八萬多人去攻天都府那座大城,這得堆上多少條人命才能攻破?
他最討厭打這樣的仗,都是爹生娘養的,誰的命不是命?
“只有這個辦法了嗎?”
王誠還是下不了這個決定,從骨子裡講,他就不是什麼狠人。
顧彥章皺起白眉,道:“其實,要攻破一座堅城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內部瓦解。”
“從內部瓦解……”
王誠若有所思,須臾,他將吳飛龍叫來,讓他去辦件事。
於是一隊人馬快速離開了大營,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去哪兒了。
當然,大部分人都忙於自己的事情,畢竟要建造一個八萬多人的大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建好的。
一直忙到太陽落山,大營才完全建好。
這一夜有人睡得很安詳,有人一夜都沒睡,還有人一夜都睡不著。
王誠休息到後半夜便起身了,因為吳飛龍回來了。
他將吳飛龍叫進中軍大帳,直接問道:“東西都帶來了沒有?”
“全都帶來了!”吳飛龍道。
“那就好!你這次算是立了大功了!”王誠面露微笑。
吳飛龍卻是懷疑道:“大人,那些東西真的有用嗎?”
“有沒有用你很快就會看到了,我就怕這東西一旦開了口子,這天下又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死於非命。”王誠語氣複雜道。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