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一絲龍族血脈,為後來打破血繼界限埋下了基礎。
這一次他動用《燃血大法》,全身經脈破碎,但讓他不解的是,他並不像上一次那般虛弱無力,先前與那兩人交手時,他依然爆發出絕世猛將的氣力。
“這是怎麼回事?”
忽然,他腦海裡冒出一個極其荒謬的念頭,道:“難道我對《燃血大法》免疫了?”
其實,並不是他對《燃血大法》免疫了,而是他兩次使用《燃血大法》情況不同。
第一次用的時候,他只是氣血境武士,奇經八脈沒有打通,《燃血大法》帶來的負面影響主要作用在“氣血”上。如果沒有龍血滋養,或者其他靈丹妙藥,他的氣血會一直虧敗下去,整日都會一副病殃的樣子,修行之路自然也就斷了。
第二次用的時候,他已經是周天境大成的武師,《燃血大法》帶來的負面影響主要作用在“經脈”上。如果沒有塑脈丹,或者與周鈴蘭雙修,他全身的經脈就無法恢復,修行之路自然也斷了。
事實上,第二次受的傷比第一次要重多了,經脈盡斷,真氣全無,這是真正的廢了。
只不過他的底子太厚了,經脈雖然廢掉,但他的血肉、骨骼還在,並且達到了早已達到“冰肌玉骨”的境界,這是《燃血大法》怎麼也燒不掉的。
所以,他的氣力一直都在,頂多日後無法動用真氣、無法繼續突破而已。
王誠並未繼續想下去,他收走蜃龍珠,雲霧大陣隨之撤去。
時間已經來到了傍晚。
紅日掛在了山腰,西面的半邊天都被渲染成了血色,與地上還沒有融化的積雪兩相輝映,形成了一幅好大的水彩畫。
人間終究是值得留戀的。
經歷過被拋棄、被打壓、被欺辱的全冠今更是覺得如此,因為他感覺自己的人生真的不一樣了。
在服下氣血丹後,練了兩遍“降龍掌”,他忽然感覺身體發熱,身上彷彿一下子有了使不完的力氣。
掌法他打得越來越順,威力也越來越大,他閃身至院中的石桌前,抬手對著石桌打了一掌。
“砰!!”
堅硬的石桌被一掌打的四分五裂,碎石四處飛濺。
全冠今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又看了看自己微微泛紅的手掌,實難想象這竟是自己打出來的。
“我……突破了?”
他頓時喜極而泣,這麼多年遭受的屈辱終於得到了釋放。
血脈被抽走了又如何?
他照樣能強大起來!
就在他躊躇滿志之時,耳邊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不錯!剛才一掌已經力破千斤,你突破至氣血境了。”
全冠今立刻尋聲望去,正見一襲黑衣的王誠現在他的身後。
他趕緊上前,躬身行了一禮:“祖師,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
王誠隨口說了一句,見他雙目通紅,眼眶裡還有熱淚,立馬明白是怎麼回事,於是說道:“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血脈固然能讓你快速變強,但未嘗不是一道枷鎖。去掉了這道枷鎖,也許你能武道之路走的更遠!”
“謝祖師教誨!”全冠今道。
王誠點了點頭,經歷了一劫,他對於這話是深有體會。
如果不是他《金身訣》第二層大成,這次動用《燃血大法》後遺症恐怕會更重,他連氣力都會受到影響。
隨後,他問道:“我不在的這幾日,幫裡情況如何?”
提到這事,全冠今立馬來勁了,興奮道:“咱們丐幫的勢力如今已經覆蓋整個城東,城中也被我們的勢力滲透了一部分。”
“神行鏢局什麼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