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米老接過金票,又看了姜凱一眼,而後將金票收下,遞出了兩張黃金面具。
姜凱接過面具,自己先帶上,又讓王誠把面具帶上。
“跟我來!”
米老隨後將二人領進水窪邊,給他們安排了一艘烏篷船。
坐到船裡,姜凱打量著船艙,“嘖嘖”說道:“這還是我頭一次坐這船,以前可沒這待遇,還真是一分錢一分貨。”
王誠取下臉上的黃金面具放在手裡,道:“這面具有什麼說道?”
姜凱當即介紹起來:“碧玉舫的船不好上,凡是要上船,先交船費,這面具就等於購買的一塊身份牌。皮質的面具要交十兩黃金,但是隻能在一層樓的外廂玩;鐵質的面具要交五十兩黃金,能在一層樓的內廂玩;青銅質的面具要交百兩黃金,能在二層樓外廂玩;白銀質的面具要交五百兩黃金,能在二層樓的內廂玩;黃金面具要交千兩黃金,能上三層樓,三層樓裡的可都是人間絕色啊!”
王誠聽明白了,原來這面具只是上船的入場券。
不過,這個入場券確實很貴,最低要十兩黃金才能登船,而且只是登船。
登上了船後還有更大的花銷,吃喝拉撒,再找個姑娘摟摟抱抱,如果還想更進一步,沒有數百兩黃金想都不要想。
“看來能登上碧玉舫的人非富即貴。”王誠嘆道。
“那是肯定的!”
姜凱瞅了一眼外面,小聲說道:“就這麼跟你說吧,九江郡一半的官員都來過這裡。”
他看向王誠手中的黃金面具,道:“所以啊,戴面具也是為了方便遮掩身份,碧玉舫名字雖然好聽,但說到底還是做皮肉生意的,那些當官的也怕這事傳出去。再說了,萬一哪天有父子倆齊登船,沒有面具遮擋,豈不是很尷尬?”
王誠點了點頭,隨即又道:“能在江州開辦這麼一個花船,碧玉舫的背後勢力不簡單哪!”
聽到這話,姜凱趕緊看了一眼四周,見周圍沒人,他湊到王誠跟前,小聲說道:“楊兄說對了!剛才那位米老出自米家,米家是江州最大的糧食供應商。除了這個米家,負責江州漕運的漕幫白青松長老也摻和在裡面。”
言至此處,他頓了頓,接著道:“小弟覺得這裡面肯定還有其他勢力,僅憑米家和白家恐怕是不夠的。”
王誠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看起來神經大條的人心思竟然這般細膩。
他很想說一句“你猜對了!樓外樓才是碧玉舫背後的金主。”
“漕幫也跟樓外樓攪和在一塊兒了嗎?”
王誠隨即皺起眉頭,如果連漕幫都與樓外樓聯合了,那樓外樓的勢力也太強了。
就在這時,從水面上傳來一道聲音,“起錨!開船!!”
王誠趕緊收斂心神,念力如雷達般向四周快速探查。
夜色雖已降下,但對他的念力影響並不大,方圓三百米內一切動靜盡收眼底。
他看到了所有的小船都動了,沒有任何人去划動,更沒有帆布被風吹動,竟然就這麼自己走了。
“怎麼可能?”
王誠又將念力往船底探查,立馬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原來在船底出現了大量的魚群,是這些魚頂著那些小船在動。
“看來這樓外樓也掌握了某種能操控水裡生靈的靈物。”
王誠想起了自己才贈給華辛夷的那顆靈珠,也具有這樣的功能。
想到這裡,他也不再驚奇,繼續用念力探查周圍的環境。
現在最讓他好奇的是碧玉舫怎麼在水下航行的,沒有現代潛水艇的技術,樓外樓是如何讓那艘龐然大物進入水下。
很快,那些小船駛出水窪,進入花江,隨著江水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