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談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有的人在報警。總之,整個演講角都沸騰了,場面顯得亂糟糟的。
“活動就這樣結束吧,抱歉了先生們女士們,有人受了傷,或許還有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你們都離開這裡吧。”神女集團的蘇珊拿著話筒說道。
就她這句話,凌楓真的想給她漲工資了。
一些球迷出於自身的安全問題離開了,一些膽大的喜歡熱鬧的卻還留在演講角。
神女集團的員工也來幫忙疏散人群。
泰格說道:“老闆,我們應該離開這裡了。”他將昏迷在地的阿米爾汗扶了起來,扛在了肩頭上。
薇薇安也走到了混血女殺手的身邊,將混血女殺手扛在了肩上。
“我們走吧。”凌楓攔腰將迦陀莎抱了起來。
迦陀莎躺在凌楓的懷中,感受著凌楓那一雙分別摟住她的小腰和大腿的雙手,往常的招牌式的冷漠表情沒法保持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尷尬和不自然的表情。一如她曾經告訴薇薇安的那樣,她的身體還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這樣的姿勢對她而言,已經是很親密的姿勢了。
“凌,你沒事吧?”直到確認沒有危險了亨特才走過來,關切地道。
凌楓說道:“沒事,今天就這樣吧,回頭見。”
亨特看了一眼泰格和薇薇安,又說道:“你的保鏢要將他們帶到什麼地方去?這事應該交給警方來處理。”
凌楓說道:“我會交給警方處理的,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問問他們一些情況。我的朋友,你能幫我跟警察說說嗎?”
亨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會為你作證,不過,我建議你將他們送到醫院,然後再想辦法詢問他們你想知道的情況。這樣的話,警察也不好追究你們的責任。”
凌楓笑了笑,“這個主意不錯,警察大概明天會知道這兩個殺手會在什麼醫院接受治療。”
亨特相視一笑,聰明人與聰明人對話真的是一點都不費神。
片刻後,一輛凱迪拉克總統一號和一輛雪佛蘭Suburban越野廂車駛離海德公園,直奔泰晤士河下游的方向而去。
凌楓一行人剛剛離開海德公園,幾輛警車就呼嘯而來。
就像是電影裡演的那樣,接到報警之後警察趕到了現場,但關鍵人物都消失了。
“我們接到報警,說這裡發生了槍擊事件,還有人中槍,人呢?這是怎麼回事呢?”帶隊的警官搞不清楚狀況了。他看到了撤離演講角的球迷,還看到了神女集團的員工和亨特,卻沒有看到槍手和中槍的人。
“他們離開了。”亨特說道:“有人受傷了,凌先生說要帶受傷的人去醫院。”
“什麼醫院?”帶隊的警官問道。
“我不知道,凌先生走得很充滿,沒說是什麼醫院,我想應該是最近的醫院吧。你們可以去最近的醫院找他。他是受害者,有人要刺殺他,他的保鏢為了保護他受傷了。我可以作證。”亨特說道。
“那好吧,我先給你做個筆錄。”帶隊的警官說道。
“我也可以為凌先生作證。”蘇珊走了過來。
“我們也可以為凌先生作證。”神女集團的員工也都湊了過來。
同一時間,飛馳的凱迪拉克總統一號裡,凌楓已經用銀針紮了阿米爾汗的受傷的大腿的幾處穴位,止住了他的傷口繼續流血。阿米爾汗不能死在他的車裡,尤其是今天不能死。
“泰格,你找的那個地方還有多遠?”凌楓問道。
“還有幾公里,那是雷洛的家,只有他一個人居住,沒有別人。我問過他,他的鄰居剛剛搬走,還沒有新的鄰居入住,很安全。”泰格說道。
凌楓點了點頭,“那就好,最好不要讓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