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想不了那麼多,陸承宣買了最近的一班機票,又給雲笙發了訊息,說他要出差一趟,現在的確不好告訴她,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只能讓她跟著擔心,還是等他回去看看再說。
雲笙沒有起疑,他現在管著子公司,出差並不少見,回了個注意安全,而這個時候陸承宣已經在飛機上了。
下地之後是半夜,陸承宣直奔醫院,在車上回了雲笙的訊息。
趕到醫院的時候陸章早就結束了手術被推進了觀察病房,陸之洲在病房坐著,看見陸承宣起身,「哥。」
「嗯,爸情況怎麼樣?」陸承宣的喉結滾了滾,平復呼吸。
「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在病房觀察一夜醒了就好,只是從樓梯上摔了一跤,摔斷了一條腿還有一根肋骨,肯定要好好休養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陸章少說要休息幾個月,陸承宣鬆了口氣又沒全松。
這時杜煙從外面進來,看見陸承宣眼眶又紅了,「小宣這麼快就回來了,好在你爸沒事,你說說他,這麼大個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走路玩手機,我非得把他手機給摔了。」
陸承宣扶著杜煙安慰,「媽,爸沒事就好,您別太擔心,醫生不是說了沒有生命危險,肯定會沒事的。」
「沒有生命危險也要休養很久,那公司怎麼辦呢,對了,笙笙知道了嗎?」杜煙抹著眼淚,被嚇到了,現在心緒還沒有平穩下來。
「她還不知道,等爸醒了再和她說。」陸承宣抿了抿薄唇,「公司的事我來處理,您不用擔心。」
陸之洲雖然也在國內,可是他從來沒有經手過公司,不如陸承宣瞭解公司的情況,如果陸章沒辦法打理公司,肯定就得他上了。
只是這樣一來,他可能就要很久一段時間不能回法國了。
陸章沒到天明就醒了,檢查過後被推回了病房,看見杜煙很不好意思,「怪我,這次都怪我,讓你們擔心了。」
杜煙哭紅了眼,在他胳膊上虛捶了幾拳,「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看你躺在病床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杜煙和陸章結婚二十幾年,一直很恩愛,連臉也沒紅過幾次,杜煙等在手術室外緊張的連話也不會說,想起了盛愉,要是陸章也早早的走了,她該怎麼辦呢。
「是是,你別生氣,生氣傷身,等我好了,隨便你怎麼收拾。」陸章也知道這次是自己大意了,誰能想到他會因為看手機摔一跤,摔的這麼重,還挺丟臉的。
「說的好聽,以後你別玩手機了。」杜煙抹了眼淚,都是老夫老妻了,誰能離得開誰。
「行,以後不玩了,但公司的事我得處理。」偌大一個公司,他是領頭羊,他要是不在公司,還不知道會掀起多少風浪。
「爸,公司的事就讓我去處理吧,醫生說你撞到了腦袋,要好好休養,以後還得多休息。」陸承宣看著他被吊起來的那條腿皺眉,年紀大了骨折可沒有年輕的時候恢復的好,別留下病根。
「那你不回法國了,有沒有和笙笙說?」陸章早就想陸承宣回國幫忙,只是他為了雲笙不肯,也就想著過幾年就過幾年,誰知道會因為這個緣故讓他回國。
「等笙笙演出之後我再和她說。」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承洲集團這麼大的家業,關係著上萬人的工作和未來,總不能撒手不管。
「也好,唉,是我拖累你們了。」
「爸別這樣說,您先休息吧,我現在去趟公司。」
「行,我給助理打電話,讓他來接你。」陸章看向杜煙,說好不玩手機了,可是公司的事也不能不安排,杜煙氣鼓鼓的把手機扔給了他。
陸承宣由助理接去了公司,陸之洲懶得插手公司的事,留在醫院陪爸媽,順便補個覺。
陸承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