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容白了張斌一眼。
張斌忙說去廚房幫忙去。
陳鴻明坐下來很溫柔的問江容,“出了什麼事,怎麼了。”
江容目無表情的看她一眼,催廚房快點上菜來。
陳鴻明微笑,“是不是怪我昨天沒有過來看你。”
江容白了他一眼。
陳鴻明心花怒放的說,“我以後天天都會過來看你的,要是不能過來,也會讓下人過來同你講一聲的,我們以後永遠都不要分開,好不好?”滴水穿石,這象玫瑰花一樣囂張明豔的女孩子心裡終於有了自己,陳鴻明心中感慨萬分。
江容審視的看了他一眼,“我不相信你。”
陳鴻明柔聲問,“是我錯啦,我家老爺子昨天一早就拉著我對賬,一直到天夜深。急死我了。我今天早晨還去看了下自己的賬目,就來晚了。”
江容想起王寶珠對自己講的話,於是直截了當的問,“你究竟是做什麼的,你看起來根本不象個雪白單純的少爺仔。”
陳鴻明聽得差點笑出聲來,“當然不是,我從小就聰明得很,聽話大夥就會誇我,可是不聽話就沒好臉色看。我這樣聰明,自然很早就開始自己做點小買賣了。我的幾個書僮,都幫我打點著生意呢,賤買貴賣,老婆本剛賺出來,就碰到了你。”
看陳鴻明一副好幸運的樣子,江容覺得很好笑,不過為了面子她還是決定要搬到莊子上去住,她只說想搬到安靜點的地方去住,正好素馨花開得很香,天天聞著花香也開心些。
陳鴻明也不勸阻,只是溫和的問,“你要搬到哪裡去,我知道你有兩處莊上可以去的,你能不能就搬到洲頭咀去,不要去白鵝去啊,那樣我還可以天天看你。白鵝塘遠了點,在路上耽擱的時間太長了。現在天氣熱,等涼快些去白鵝塘也行的。”
被人這樣溫和的對待,江容心裡滿滿的開心,於是點頭說那就去洲頭咀吧。
是日下午,江容就搬到洲頭咀了,看著鄉間滿目蒼翠,處處聽得到鳥聲,她覺得鄉間生活很是不錯,同繁華熱鬧的廣府僅一江之隔,想看熱鬧隨時可以過去。夜晚,坐在江邊,陣陣涼風吹來,看著對岸點點燈光極為有趣。
陳鴻明於是天天坐船去看江容,陪著她在鄉下四處走動,晚上再坐船回家。
此時已近端午節,雖然農忙,但鄉間的農人都在喜笑顏開的盼著端午的到來,節日氣氛極為濃烈,處處聞得到煮粽子的香味。
江容不禁想起最初見到陳鴻明就是在舞獅,端午節這裡的習俗也是處處都舞獅助樂,她笑著問,“你為什麼不去舞獅了,你收了我好多銀子。”對自己給出的銀子江容永遠是耿耿於懷。
陳鴻明嘿嘿笑道,“那些銀子我全給你存著呢,我去舞獅就是為了看美人,現在有了你啦,我以後再不去了,除非你要我舞獅我才舞。”
江容被他哄得滿心歡喜。
端午這日上午,有不少獅子去衛記舞,自然江容是大方的打賞。
朱三看著銀子扔出去心疼得不行,他自動的全換成一罈一罈的酒來計算的,感覺就是幾十壇酒扔出去了,他抱怨不已,“小衛,你這麼大方,不如我也去舞獅你打賞我好了。”
江容興高采烈的說,“嘿,你去舞嘛,對了,撒出去的銀子不是酒館的分紅,你不用心疼。”朱三是江容賺錢的工具,江容不能刺傷他的心,於是解釋與他聽,讓他不要心疼肉痛。
張滿娘在旁邊用手輕撫朱三的背,也勸朱三不要心疼,賺錢就是為了花得開心。
朱三忙讓張滿娘放心,“滿子,我知道,賺錢是為了花得開心,可是,我賺錢是為了讓你花得開心。我抱怨的是小衛。”
江容哈哈大笑。
在衛記灑了不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