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副谷主無情秀士肖堅。
能讓這兩位大人物親自接待的客人,自然也是同樣的大人物。
一個是臉上帶著一條醜惡刀疤的雙刀門門主斷魂刀秦勝,另一個是玉扇宮的宮主一扇絕塵潘天儔。
姜伯釗面上現出一個儒雅笑容,從容的端起茶壺為三人的茶杯倒滿,隨著一股清新沁人的茶香,隨意道:“這是今春的極品洞庭碧螺春,秦賢弟與潘賢弟嚐嚐。”
秦勝與潘天儔雖然是五門之主,但比起姜伯釗這等三教巨擎,身份上還要差了半籌,兩人雙手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品過之後皆道:“唇齒留香,果是好茶。”
姜伯釗淡然道:“近來二位賢弟可曾發覺,江湖上有什麼異常?”
秦、潘二人面上同現思索神情,秦勝道:“近來江湖上安靜得很,但似乎有些安靜的過頭了。”
潘天儔也道:“玄青觀與聖人谷皆無任何動作,上個月我派到律青園說項的人又被譚菲雅搪塞回來,她還是那句話,她要仔細斟酌。”
秦勝冷冷道:“律青園太不識抬舉了,哼!”這一聲冷哼中透出幾分殺氣。
姜伯釗淡然一笑,道:“秦賢弟不必著急,咱們佈局十餘載,現如今已是勝券在握。”說到這裡微微一頓,又道:“那個叫程懷寶的小子還沒有找到嗎?”
肖堅與秦、潘二人同時搖首,肖堅道:“說也奇怪,那小子自從大鬧了天風幫後,便消失了蹤影,再沒見他冒出過頭。”
潘天儔點點頭道:“肖兄說的是,那姓程的小子狂妄至極,又睚眥必報,無名死了,他怎會毫無動靜?確實有些古怪。”
秦勝微微猶豫一下才道:“秦某臨動身之前,曾聽到一則傳言,那個無名不但未死,反而成了魔門之主?這會不會是程懷寶沒有妄動的原因。”
聞聽此言,另三人的眸中皆有一絲異色閃過。
親自參與過那次圍殺的潘天儔更是失聲道:“這不可能,那個無名已被本宮主重傷,又跳落千尺高崖,萬無生理。何況他與魔門沒有絲毫聯絡,又怎會忽然之間成了魔門之主?實在是荒唐可笑!”
興師動眾結果卻死傷慘重的一場圍捕,仍讓程懷寶逃了,參與其中的潘天儔的面子已然是蕩然無存,若無名該死而未死,他可真的沒臉再在江湖上混了。
因此一時激動間連實話都說出來了,他根本就不信無名兄弟會與魔門有什麼勾結。
姜伯釗面上現出沉思的神情,片刻後微帶凝重道:“雖然這則傳言確實有些離奇,但卻不可輕視,全力去查,一定要查清楚,這傳言從何而來,有何證據。另外一個當務之急,是務必找到這個程懷寶的行蹤。咱們已經因為輕視這兩個小子付出了代價,絕不可再犯同樣的錯誤。”
肖堅也附和道:“谷主所言極是,因為小看了這兩個小子,咱們已然蒙受了額外的巨大損失,若不提前將這個程懷寶除掉,只怕將來還有大患。”
秦、潘二人同時點頭,經過幾次交手,江湖上再也無人膽敢小看無名與程懷寶這兩個小子了。即使似他們這等江湖上的頂尖人物,也已將程懷寶當作了必欲除之的未來勁敵。
顯然覺得有些跑題,姜伯釗抬手示意,待三人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時才道:“那兩個小子的事情,相比起咱們的大事來不過是旁枝末節的插曲,注意就是,不要捨本求末,別忘了我們真正的對手是玄青觀。”
三人點頭受教。
姜伯釗神情平靜沉著,目中隱泛光華道:“現如今主動與優勢盡在我方,大廈將傾,可笑蒼空還猶不自知。但我們不能因此小看了玄青觀,玄青歷經千年不倒,自有其獨到之處。為兄這次請秦、潘二位賢弟來,便是要與二位賢弟商議一件要事。”
兩個時辰過後,當秦、潘二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