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這是不人道的。
“老祖宗,您且寬心,泥活字不成,木活字一定可行,它只需要用雕版的墨料就足夠了,小子問過了,松煙就可以,您不必在這上面多費心神,只要您列出需要印製的書籍,其他的交給小子來辦,再有兩個月,就是您大壽之期,小子會以此為賀禮,為老祖宗賀。“顏之推抹了一把臉,點點頭說:“你說的沒錯,老頭子在這裡只會礙事,讓你分神,子善,我們回家,把事情交給懂行的人去做,比我們在這裡瞎指揮要好得多。“顏子善駕著牛車送自己的父親回家去了,雲燁送走了牛車,回頭就吩咐管事請公輸木,李泰,以及書院裡的一群科研瘋子。
很簡單的思路,書院裡喜歡雕刻的學生可不是一個兩個,全部抓過來雕刻木頭,寫的一手好飛白的玉山先生寫字模,由於必須反著寫,雲燁很擔心會出岔子,準備告誡一下玉山先生,話才出口,就被轟了出來。
轟他出來的可不只有玉山先生,公輸木,李泰抱著同樣的態度,才進門就看到公輸木指向大門的手,灰溜溜的轉身就走,這對師徒進入狀態之後,最恨的就是雲燁這種什麼都會,什麼都不精通的人。
好在其他的學生沒有這幾個人的臭毛病,刻字之餘還給雲先生送來了他心愛的茶壺,公輸家的幾個晚輩不停地在削木頭,木塊十分整齊,雲燁拿角尺對過九十度之後發現,幾乎沒有差的,就連尺寸,也一致的驚人,他們沒用尺子,就憑著一雙眼睛和一把刨子,迅速的就把雲燁需要的木條做好,金絲楠木這東西雲家不缺,如果不是萬民殿還在最後整修,雲燁手裡的楠木還會更多。
三次,就三次,試驗了區區三次,李泰就把印好的論語拿給雲燁看,對於花了一天也沒折騰出成果的雲燁,他鄙視到了極點。
也不管現在已經是二更天,派了護衛騎上馬連夜送到顏家,如果不盡快送過去,顏之推會睡不著覺的,老人家耗不起。
木活字抓條狗來都能用嘴咬出來,這是公輸木下的斷語,言下之意雲燁和其他幾位先生沒有長腦袋的必要。師徒二人趾高氣揚的品著雲家新下來的茶葉,拈著雲家給老先生準備的千層酥,一邊吃喝,一邊埋汰雲燁,尤其以李泰的那張臭嘴最是惡毒。
“兩位大功臣自然需要欽佩,我明日就把您兩位對顏之推老先生,李綱先生,元章先生,離石先生,金竹先生包括顏子善先生的評語如實相告於他們,告訴他們,在兩位高人的智慧面前,我輩只能去吃屎,不知道在全天下人的口誅筆伐之下,公輸先生是否還能保持這樣的高人風範,至於小泰,顏老先生一定會去信詢問皇后娘娘的教子之方。“李泰一本正經的放下手裡的千層酥,對公輸木說:“泥活字燒硬之後一定比木活字印出的字型好看,而且更加的耐用,我發現檢字,排字的速度還有待提高,應該有相應的工具能夠提高一下效率,弟子準備閉關數日,好好研究一下,這就告辭。“看著一臉愁容匆匆離去的李泰,公輸木苦笑著對雲燁說:“看到了?走一步看三步就是這小子的特性,我們才把木活字弄出來,他就已經在考慮如何提高功效,把木活字的效能發揮到最大,有這樣的弟子實在是老夫之幸,只是把老師一人丟下頂缸,是何道理?““好了,你有這樣的弟子算是燒了高香了,萬民殿坯料用錯,這樣的大事故他問都沒問的替你頂了缸,你家也不好好看看《禮典》,按照五德終始說我大唐崇尚火德,你非要弄成土徳,給別的匠人早就人頭落地了,只有你家有弟子頂著,硬是編造出一個土為基,水為腰,火為苗的古怪說法,駁斥的那些大儒無言以對,別的朝代只有一種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