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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一隻手,握在手中,拇指輕輕摸索著她柔滑的手背。

舞兒一驚,想要收回,那隻原本該無力的手卻在瞬間似乎有了無盡的力量,猛然間一股力量,將她拽進懷裡,而後唇上傳來了冰涼的觸感,緊緊一剎那,卻讓給她一下子呆住,她萬萬沒想到溪孟安會吻她?!

然而,她還來不及推開單薄顫抖的身軀,幽暗的洞內霎時間光火通明。

突來的亮度讓她反射性地閉上眼,猝不及防的回身,僵在一句淡如清風卻略微顫抖的熟悉音律中,“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舞兒用手擋住光,頓時怔住,放下手緩緩睜開眼,洞內站著兩排人舉著火把,洞口處緩緩走來一抹修長的身軀,絳紫的衣袍如花般盪漾過平整的石地,落在她的面前。

她有半晌無法回神,怔怔地垂下頭,望著面前銀色的足靴,餘光掃到仍舊按在溪孟安手下的手,似是被蠍子蟄般猛地抽回。

這一瞬間,仿若才回過神,猝然抬眸,撞進一雙平靜卻幽深若寒潭的鳳眸。

師傅看到了……

冰河似是裂開了一條縫,她習慣性地去看他的手,果然那雙修長的十指緊緊地攥成拳,青筋隱隱的。

“……師傅。”她起身,小手想要握住他顫抖的拳,卻因他的話停住。

“現在不要碰我。”他的聲音從冰海中游蕩中來,可以冷到凝結成冰塊。

他的視線從她的臉上移到溪孟安的臉上,沒有看她,然而冰冷的音調卻讓她的身體都像是被凍住一般,無法移動分毫。

溪孟安躺在石板上,勾唇對聖憶風微笑,那笑說不出的詭異,不是膽怯,不是害怕,更不是友善,而是挑釁,一種明目張膽的示威。

修長挺拔的身軀越過舞兒朝溪孟安邁去,衣料摩擦的聲音在沉寂的洞內響起,雖是輕微的力道,碰觸到舞兒的肩膀時間,還是讓舞兒朝一旁踉蹌了幾步。

聖憶風站在溪孟安眼前,垂眸掃視了眼石板上看似了無生氣的人,眸光冷沉如晦,優美的薄唇漾開魅惑的弧度,臉上卻無任何笑意,“溪公子這是打算永遠躺著不站起來麼?”

溪孟安雙手撐著石板費力地緩緩起來,臉色蒼白如紙,仿若這一動作耗盡了他全部的力氣,連略微帶紫的唇都輕微顫抖著。

待坐穩身子後,他靠在身後冰涼的牆壁上,不住地喘著氣,伸手捂住胸口,輕咳了兩聲,長長的睫垂下,有些顫抖,“魅門主這是什麼意思?”

洞外的風和著花香吹進,吹拂起聖憶風披瀉在身後過腰的墨髮,髮絲微亂,卻怎麼也撩不動他的眼波。他站在溪孟安的面前,俊美而高雅的容顏上籠著笑意,與看似病弱的溪孟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仿若神祗般高高在上,“我想,溪公子最清楚。”

“還是,需要我的幫忙。”銀靴往前邁了一步,一隻修長如玉的手朝溪孟安伸去。

舞兒大氣不敢喘一下的看著那隻伸出去的手,心怦怦直跳。

“少主。”高軒葉大步走過去,急忙制止聖憶風,他若不制止,真不敢想象那隻伸出去的手接下來會做什麼,就算要殺,也不能在絕舞姑娘對溪孟安完全不清楚的情況下動手,這樣只會惡化兩人的關係。

高軒葉湊在聖憶風耳邊,輕聲道:“少主,絕舞姑娘在。”

宛如藝術品的手僵住,緩緩收回,長睫輕垂,再抬起,已是一片平靜。

他側首望向身旁滿臉不安的舞兒,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隨即恢復冷漠,淡然轉身,衣袍上在洞外落下的一片花瓣飄然落地。他沒有再看她,朝洞外走去,“你若想留在此處陪他,請便。”

他的話讓她委屈的紅了眼睛,好像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只是可憐溪孟安而已……

舞兒看著快要消失在洞口的身影,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