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快樂。」兩個人碰了下,胡峻性格十分克制,體現在他喝酒也從不一飲而盡,喝了一口停下來,就見對面的女孩仰著腦袋「咕唧咕唧」。
因為喝得太急,啤酒順著嘴角流到雪白的脖頸,又順著脖頸往下,去往那神秘之處。她今天穿著一條淡紫色的格子裙,袖子很短,領口的扣子空著兩個,正好露出一片雪白……胡峻只覺口渴得厲害。
忙仰頭大大喝了一口。
也不知是天太熱了,還是啤酒壓根無法解渴,他覺著喉嚨像有一把火在燒,燒得他渾身發燙。
他很剋制的瞥開視線,看向院裡的牡丹花,這是綠真從周邊山上帶回來的,說是某種即將絕種的極品牡丹,他也不懂。可此刻,那牡丹花不是牡丹花,一朵朵粉白色的花蕾,忽然變成了那張熟悉的臉。
那修長的花莖也變成她的玉頸,上頭還有汩汩下滑的啤酒……胡峻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趕緊揉揉眼睛,剋制住自己瘋狂的想法,一定是喝醉了,酒精上頭了。
「你怎麼啦?」忽然,那朵「牡丹花」忽然湊上來,溫熱的酒氣噴在他臉上,「這才多大點兒,居然就醉了……嘿嘿,胡峻你不行。」
胡峻怔了怔,幽幽的說:「不能輕易說男人『不行』。」
「為什麼不能?你就是不行,世界第一不行,才喝那麼點……唔唔……」雙唇相依,她酒壯慫人膽下的抱怨,也全進了他的口。
胡峻實在是忍得難受了,一把將她按在自己膝頭,雙腿分開,面朝他,大手試探性的在她肩上觸了觸,見她沒有害怕,這才繼續往下。她的腰不是普通女孩那種「盈盈不足一握」,而是富有彈性和力量的纖巧,觸上去有種緊實的,健康的美感。
胡峻忍了又忍,他剋制習慣了。
可今天,或許是夜太美,或許是她的「激將」,他不想再做正人君子了。
正人君子的前提,他得是個男人。
他靈巧的順著裙子往下,觸到她細滑的腿部,因為是分開坐的,裙子被骨肉撐起來,堆積在胯間,他的手有自己的想法……等綠真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又熱又涼,可謂冰火兩重天。
她微微顫抖一下,意亂情迷的胡峻卻立馬察覺到了,「冷嗎?」說著,直接托起她,就以這個姿—勢走進臥室。
綠真蹬了蹬腿,想讓他放她下去,這個姿—勢太過羞—恥。
可她不動還好,一動,就不小心又觸發了他那神隱神現的槍,就那麼直愣愣的……她趕緊把頭埋他肩膀上,裝死。
胡峻的臥室一慣冷淡風,屋裡唯一能散發人氣的就是桌上那十幾張照片,胡峻抱住她往上託了託,很不捨的將她放床上,深呼吸一口,「外面太涼了,你先休息,我去……」
綠真勾住他脖子,「去什麼?」
「去收拾碗筷。」
綠真哼一聲,伏在被子上「嗚嗚」,肩膀一抽一抽的。
胡峻大驚,以為是自己又讓她難過了,趕緊低下身子問:「怎麼了?我很快就回來的。」他只是想讓自己冷靜一下。
綠真不說話,繼續趴在被子上「嗚嗚」,只是肩膀卻抽得更厲害了,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胡峻太瞭解她了,小丫頭只有委屈的時候才會這樣,好好的自己又不理她,她肯定委屈啊,放哪個大姑娘身上不委屈,更何況他們已經訂了親,她是他的未婚妻。
未婚妻呀……看來是時候讓胡雪峰去提一下,商量結婚日子了。
正想著,忽然發現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正狡黠的盯著他,胡峻一愣,這哪兒有眼淚?他又上她的當啦!
「小沒良心的,又騙我,嗯?」他欺身上去,將三分之一重量壓在她腰上,把她胳肢得花枝亂顫,動手動腳,倆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