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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秀才”為徒,這番非同尋常的舉動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然後便是從前些日子開始,她就發現姐姐房裡的翠樓開始頻繁地穿梭於府內府外,每次從外面回來都要先來錦畫堂給孃親請安。雖然對外,都說是翠樓家裡老子娘這些日子身體不好,所以翠樓要出府回家探病;而孃親則是憐憫下人,所以每次都會賞了翠樓一些銀子讓她回家給老子娘抓藥看病。

可是,這說白了。她自己因著人小、孃親和姐姐都認為她還不懂事,所以做什麼事也都不瞞著她,因此她才對這看得一清二楚。

那翠樓每次出府。只怕都是去了萬媽媽家和繡妞接頭,而每次來錦畫堂給孃親請安,則是要回報梅姨娘房裡的動靜。

最讓人想不通的就是,她從這錦畫堂下人們的口裡悄悄得知,自家那個已經有十幾年潔身自好、不曾流連女色的爹爹喬鈞,這段日子裡。竟然五天裡有兩天都是歇在梅姨娘的房裡,兩個人就像那年輕、初嘗男女之事因此頗為不知節制的人一樣。夜夜笙歌,如**一般打得頗為火熱。

據她偷偷聽到的那些下人們口裡的議論。說是爹爹每次歇在梅姨娘房裡,一晚上總是會要上三四次熱水,兩人在寢房裡鬧騰得連住在隔壁的甘姨娘都聽得一清二楚。每晚都要足足鬧騰到半夜的一更天才開始歇了,氣得甘姨娘每天都要在房裡指桑罵槐的打罵小丫鬟來出氣。

雖說喬梓璃如今外表不過是個才五歲的白胖萌蘿莉,可是她的內心可是來自現代的一名女大學生,在那個訊息異常發達的現代,就算她前世沒有交過男朋友,可這“沒吃過豬肉,總還是見過豬跑的”。

她自然也不會如同這些真正的古代未出嫁的閨秀一般,對這男女之事方面一點兒都不懂,每每都要等到嫁人前的那天晚上,才會由母親或者燕喜嬤嬤過來拿著一本畫得隱晦不清的春/宮圖或者小黃書,來教導男女之事時、還要垂著頭,羞紅了臉不好意思聽。

所以,她自然也清楚,這父親大人和梅姨娘一晚上要了三四次熱水、夜夜都是鬧騰到一更天才睡下是什麼意思。

只是,自家那個爹爹喬鈞可是一名再傳統不過的封建士大夫了,雖說年輕的時候,因著才子多風流,所以也在男女之事上頗為荒唐過一陣子,也去過青樓妓院、賞玩過歌姬清倌,當時還連著納了五房妾室進門,梅姨娘還因此一度頗為得寵過,且還仗著爹爹的寵愛一度不把自家孃親放在眼裡。

那幾年,想必孃親也是面上作喜、心裡嚥著淚吧。為了打壓梅姨娘,孃親抬舉起了沈姨娘和甘姨娘,又提攜趙姨娘。把生母去世的喬行謙抱到正房撫養,就這麼苦熬了幾年,爹爹的官越做越大,也總算是不再如年輕時那般沒個分寸了。

這打從十幾年前起,爹爹每個月裡基本都有二十多天是要歇在正房、和孃親一塊睡下的。就連每個月孃親來了小日子,爹爹也都是大多自己一個人歇在外書房。趙姨娘那裡,因著趙姨娘早已年老色衰,所以他是一年都不會過去一趟的;沈姨娘、甘姨娘和梅姨娘那兒,他也不過是隔個幾個月,偶爾想起來時。才會去這三人的房裡過上一夜,有時候也不過是“蓋著棉被純聊天”,連一次熱水都不會要。

也因著如此,所以這近十年來,爹爹膝下不過只有喬行貞和自己兩個女兒出生。聽四房這些積年的老僕們說起。六年前孃親發現自己懷了身孕的時候,因著年紀也大了、所以懷像不怎麼好,祖母和爹爹都一度擔心會生不下來。

孃親考慮到她懷胎十月期間,既要養胎又要管著四房內內外外的事務,爹爹那裡只怕就會少了心思、疏於打理,再說了,這爹爹總沒個人伺候總是說不過去。所以當時,孃親便想著再從錦畫堂的丫鬟裡頭提一個穩重老實的出來。給爹爹開了臉做通房,好在她懷孕期間侍奉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