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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虛空之中交戰也有好些日子了,但是不管是誰,動手都有些保留,不願意拼死搏命。
安拉看了一陣子毗溼奴之後,忽然之間笑了,笑聲還不像他以往的清淡,竟是在放聲大笑。
笑了許久之後,安拉才指著毗溼奴說道:“好,好,我如今孤身而來,確實是我輸了。不過神靈閣下放心,未來某日,我一定會再來印度神域之中做同一件事,希望到那個時候,你這些小算計還能用上。”
毗溼奴極為自信:“安拉閣下你儘管放心,沒有任何神靈,也沒有任何勢力,能顛覆印度神域的正法。不管你來多少次,結果都是一樣的。”
“希望到時候你還能這樣自信。”安拉淡淡說了一句,然後看向了波旬與阿德羅斯:“兩位閣下,你們還要繼續打嗎?不打的話,我們就退吧。”
波旬輕笑一聲:“打不打可不是我們說了算,得看幾位地主的意見了。”
“你們還要繼續打嗎?”
聽到安拉的問話,不管是梵天還是毗溼奴,都將目光看向了溼婆,想徵詢他的意見。
溼婆冷淡地擺了擺手,並不說話,直接帶著他的神妃,雪山神女帕爾瓦蒂離去了。
見到溼婆離開,阿德羅斯便也同波旬與安拉離開了這神秘虛空,來到了人間上空,看著大地之上的熊熊火焰。
那些信奉安拉的人,此時都已經成為了火焰之中的屍體,拋棄在野外,旁邊偶有圍觀的撿屍者,也都是一臉的不屑。
這些人,其實也都是賤民,不然也不會輪到做這個。但是當他們面對已經被屠殺的那群人之時,他們卻不自覺生出了自豪感,最少,他們是遵行正法的,最少,他們是信奉正神的,最少,他們不會被神靈降罪。
可是他們都下意識忽略了,在他們背後,還有無數鄙夷的目光。他們可刻意遺忘,他們走路之時,影子都不敢落到別人身上。
“兩位閣下,這一局是我輸了,當初的約定,我一定會信守的。”
安拉的目光,不悲不喜,望著人間,淡漠地說道。
三位神靈初入印度之時,便曾經立約,要是雅威輸了,便要答應幫助馬爾都克,攔住轉世重生的阿胡拉一些年,同時也答應阿德羅斯,給正義之主忒彌斯與記憶之主摩涅莫緒涅一個自己選擇道路的機會。
“怎麼,安拉閣下,你決定就這樣放棄了嗎?”
阿德羅斯看著這位強大無比的神靈,心中十分疑惑,在他看來,安拉可不像是會認栽的神靈。
安拉呵呵一笑,眼神之中有光芒綻出:“怎麼可能,不過我們的賭局,我自認思慮不當,輸了這一陣罷了。至於印度神域,終有一天,我將再以安拉之名歸來。到那個時候,如今我的信徒所遭遇的一切,我自然會還給所謂的信仰正法之人,還給毗溼奴。”
聽了安拉之言,阿德羅斯的眼神微變,然後搖頭笑道:“將來有機會,我一定要看看雅威閣下的報仇之旅。”
“不說我了,這還不知是什麼時候的事,你們兩位,有想出該怎麼推翻這正法嗎?光明長大的傳法佈道,看來是比較受他們忌諱的。”
波旬笑道:“這方神域不是馬上便開始大戰了嗎?我已經做好準備,從阿修羅開始,助他們統治天地,然後重立正法。”
聽到波旬的話,阿德羅斯也笑了:“波旬陛下要從阿修羅這邊出手,我則是從神靈這一方出手。”
“哈哈,那到時候看看,到底是誰輸誰贏了。”
安拉嘆息了一聲:“隨便你們兩個玩了,我現在就到印度的人間各處走走,隨時做好給你們當打手的準備。”
他已經放棄繼續在印度神域之中傳信念之道了,以當今的情況,他也傳不下去。但是卻打定決心,未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