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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懸抓著徐鎔聿的胳膊,不回應也不拒絕,徐鎔聿蠻橫地擠進他口腔裡,要和他把舌頭換了一般地攪著他,手毫無溫柔地巡進他制服裡,掐得他發疼,卻自己不滿起來,停下來盯住他問:“哥哥,你在跟我鬧脾氣嗎?”
他只比徐鎔聿大半天,小時候徐鎔聿給他起了很多外號,就是不肯叫他哥哥,後來他們滾到了一起,徐鎔聿反倒常常在私下裡叫他哥哥,尤其親密的時候,明明像個滿城肆虐的暴徒,卻一個勁溫柔甜膩地在他耳邊問哥哥喜歡嗎?
陸懸把徐鎔聿還掐在他制服裡的手捉出來,“我沒有。”
徐鎔聿被陸懸沒什麼起伏的語氣惹得更想發脾氣了,膝蓋抵進他的腿中間,死死將他擠在門板上控訴,“你怎麼沒有!我都離開半個月了,你沒有想我?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
陸懸別開臉避著徐鎔聿的視線回答:“說什麼?”
徐鎔聿驀地把他的臉轉回來,強迫地與他對視著說:“你說呢?”
陸懸一瞬間洩了氣,頭抵到了徐鎔聿肩膀上,抓著徐鎔聿腰間的衣服,“我能說什麼?你不是都把他帶回來了。”
“你生氣了嗎?”
徐鎔聿不解釋為什麼把人帶回來,只問他生不生氣,他勾著唇無聲地笑了笑,抬起頭看不出一點異樣地說:“我生氣有用嗎?”
“三個月後我就把他送回去。”
陸懸不回答,徐鎔聿有些急切地抱住了他,“哥哥,你相信我。”
他沒有資訊素,也聞不到資訊素,無法瞭解90的匹配是什麼感覺,望著徐鎔聿還是沉默,徐鎔聿就來吻他。
忽然有發燙的觸感從他衣襬下面鑽進去,他立即去推徐鎔聿,卻被徐鎔聿緊緊扣住了頭,叼著他的舌頭不肯退出去,一直到他被alpha的資訊素侵染得沒了力氣,才終於放過他。
他雖然沒有資訊素,也無法被標記,更生不出孩子,卻會像真正的oga有發情期,也會因為alpha的資訊素影響發情,甚至比真正的oga更容易被影響,持續的時間更長。
他微微喘著氣,靠著背後的門板說:“別釋放資訊素,會發情的。”
“不是正好,都半個月了,你不想我的九根嗎?”
徐鎔聿望著陸懸被他吻得發紅的臉,眼神勾著陸懸處處按著他審美長的身體,壓住陸懸的肩膀往下按。
“哥哥,他們很想你。”
陸懸被迫地縮下去,扶著徐鎔聿的腿跪在他面前,哪怕見過無數次,還是被見到的驚了一抖。
基礎教育的生理課都會學習,無論資訊素還是第二性別,存在最根本的意義就是為了繁衍。分化後的alpha在與伴侶相交時會發生異變,長出幾條棘皮觸手,以便緊緊鎖住oga,提高懷孕的機率。
實際上,alpha根本不會等到與伴侶怎麼樣,他們光想那些煩人的棘皮觸手就能長出來,而且還如同章魚,給每根觸手也安排了一個腦子,不聽主人的命令就會自己行動,包括本來的那個首腦。
陸懸沒片刻就感覺快窒息,嘴裡撐不住去推徐鎔聿,卻被徐鎔聿那該死的觸手扣住了腦袋,他憋出了生理的眼淚徐鎔聿終於放開他。
他咬住伸到他嘴角的小觸手,抬頭望向徐鎔聿,“你又這樣!”
“你明明很喜歡。”
徐鎔聿俯下去,把陸懸嘴裡的觸手換成了他的手指,那幾根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觸手拼命往陸懸身上爬,展示著他此刻最真實的念頭。
可是他剋制著就這麼望著陸懸,在陸懸左眼眼尾藏了一顆痣,在下眼瞼邊上,一不注意就會被隱藏在濃密的睫毛裡,要仔細看才會發現。他愛極了這顆痣,不像別人的淚痣那麼明顯,可當陸懸真的眼眶溼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