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李棟身為至高無上的皇帝,身邊胭脂如雲,嬪妃無數,怎能與一個傻子行那夫妻之事?李棟既然沒和顏妃親熱,顏妃肚裡懷的孩子定是孽種,指不定哪個親兵趁機撈腥才懷上的。
李棟聽完醫倌所說,鼻子都氣歪了,差點沒被氣瘋!醫倌的邏輯太強悍了。這些蠢材廢物,醫術低劣,混吃等死,顏妃患病這麼久,你們束手無策,害得我親自動手為她治病。正是因為顏妃懷孕,腹內胎兒刺激她的神經。她的神智才有所恢復。這個時候,你不想辦法穩定她的精神,用藥使她更快恢復。還敢動私心雜念,亂想亂說?
李棟怒往上撞,一揮手命令宮外候著的太監,把醫倌拖出宮,給他一個極刑。那醫倌呼天搶地,把手裡的詔書舉得高高的,聲嘶力竭喊道:“陛下饒命!免死詔書在此。陛下你不能這樣作!”
李棟氣壞了,冷冷說道:“免死詔書朕給你的,朕現在又想收回來了!屁大的本事也沒有。嚼起舌頭來一個頂仨,你不死,顏妃哪有清白?”
“陛下饒命!罪臣就是死,也不敢說出去半個字!”醫倌老淚縱橫。鼻泗橫流。對生的渴望和對死的恐懼,使他徹底崩潰了。
“你說對了一點,顏妃若想清清白白,辦法只有一個,把腦袋從脖子上砍下來,頭都沒有了,還能嚼舌頭?拖出去!”李棟真生氣了。
這話若傳到宮外,顏妃的孩子長大了。還怎麼抬頭作人?何況李棟還有一個念頭,李制若不成材。將在高瓊華公主和顏青玉生下的孩子中選一個作繼承人,怎能讓將來的皇帝,頂著這名聲去君臨天下?關係著日後江山的穩定,所以醫倌必需死。
處理完醫倌的事,李棟才抽出空走到顏青玉面前,攥住她的手,溫聲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顏青玉扭頭看了李棟一眼,眼神裡帶著迷茫,把手從他手裡輕輕抽出來,對他似乎有些些的敵意。不過她抽出手以後,又仔細看了李棟幾眼,覺得似乎對他很熟悉,卻想不起來他究竟是誰。
即便如此,李棟也十分興奮,她終於有了一絲絲的意識。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到底是有了起色。李棟雙手激動地搓了一會兒,把手放在她的腹部,嘿嘿對腹內的胎兒說道:“胎動沒有?嘿嘿,你身上的肩負著雙重重任。既要治好你孃親的病,將來還要治理國家,至少也得成為左膀右臂。你要加油啊。”
說完以後,李棟才意識到,一個月的胎兒太小太小,在肚子裡就算有動靜,也感覺不到。胎兒三個月大約拇指大小時,才能感覺到胎動。
李棟起身,長舒一口氣,從現在的情況看,當初和她拜堂並讓她懷孕並沒有失算。女人心底的母愛是非常偉大的,女人會調動全身所有的神經,想盡一切辦法保護胎兒安全,。李棟所以想方設法使她成為母親。十月懷胎,一朝臨盆,那時也是顏青玉恢復神智的最佳時機。李棟心頭一直壓著的巨大石塊,轟然落地,再有幾個月的時間,到不了明年春節,顏妃就能恢復正常了。自己這幾個月的辛苦,才算沒有折費勁。
李棟增加了幾名宮女,特意從宮外物色一名有過生養經驗的老女人,來宮裡侍候顏青玉。當天晚上,李棟哪也沒去,就一直呆在宮裡陪著顏青玉。夜晚降臨,李棟抱著顏青玉睡覺,她還有些掙扎,不願意和他貼身就寢。李棟也沒有勉強她,畢竟現在她已經是兩個人了,給她充分的空間,使她集中精力,使意識進行自我恢復。
第二天,早朝完畢,李棟派人到顏如玉有宮中,把顏青玉懷孕的訊息告訴了她。她們是親姐妹,應該讓她知道這個天大的喜事。不過李棟讓人叮囑她不要過度操勞,顏青玉身邊已經加強了護理,何況顏如玉也懷有孩子都三個月了,萬一來來回回往妹妹宮裡跑,動了胎氣可不是鬧著玩的。
辦完手頭的事,李棟便去了陸柔的宮裡。李棟最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