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用力地一把抱住她,把女人臻首靠在自己胸口,“那是因為你很清醒,那是要害你的人,殺他是合情合理的。你以前沒殺過人,怎麼知道殺人會不會害怕?不要想太多,你什麼都沒做錯……”
蘇映雪點點頭,像是被說服了,可還是心有餘悸。
過了一會兒,蘇映雪疑惑地抬頭道:“會不會……是那個戒指出現的金光,讓我變得這樣?”
林飛苦笑,“我也答不上來,那個戒指,我分析了下,除了材料複雜到無法解析以外,我沒研究出什麼特別的”。
那枚戒指自從發生奇異狀況後,就被林飛收下了,免得出問題,再害到蘇映雪,只是林飛帶在身邊,一直到如今,都沒任何動靜。
林飛想著,或許等自己元氣可以使用的那天,用元氣去試探下這個戒指,或許能找到答案也說不定。
“篤篤”。
貴賓室的門被人敲了下,是白欣研小心翼翼地站在門口。
白欣研見蘇映雪正靠在林飛懷裡,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想來林飛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這麼溫柔的。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蘇小姐,能跟我們去警局錄下口供麼,或者在現場簡單說一些,我們流程還是要走一下”,白欣研面色自若地說。
蘇映雪坐起身來,擦了擦眼角,“白局長你稍等下,我等下就出去”。
白欣研微笑地點了點頭,轉身出去。
“林飛”,蘇映雪恢復了冷若冰清的姿態,美眸裡透著幾分狐疑地道:“你剛才為什麼跟白警官一起到達這裡?你們該不會,剛好在一起吧?”
“呃……”林飛強忍著不讓自己冒冷汗,尷尬而含糊地道:“我們畢竟是朋友,她母親身體不太好,我去看了看,結果剛好接到江嬸電話說你不見,她是警察,聽你可能被綁架,當然要急著跟來”。
“是麼……”蘇映雪顯然沒全信,“我覺得你們的關係,好像超過了普通朋友,她那次看著你的‘屍體’,眼神好悲傷,就跟死了戀人一樣……”
林飛除了乾笑,什麼也說不出來,他不想欺騙蘇映雪,可又生怕女人的倔強脾氣,會直接跟他鬧崩。
他想盡量拖一拖,看能不能想個辦法,讓蘇映雪理解,哪怕自己作出一些讓步也可以。
他知道自己很貪心,但至少比負心要強些。
本來還要編個藉口給蘇映雪,好陪方雅柔去一趟京城的,但看蘇映雪已經開始懷疑白欣研的事,林飛閉口不談,緩緩再說。
一個白欣研的事就夠他糾結了,再把方雅柔也牽扯進來,以蘇映雪的牛脾氣,絕對不會跟自己過了。
……
海上貨輪基地,裝飾十九世紀古典風的書房內。
銀髮垂臀,一襲黑色鏤空紋緊身魚尾服的安達麗爾,宛如一尊西方神話中的月之女神,嬌豔奪目。
“哦,我的小安達麗爾寶貝,叔叔真為你驕傲,你簡直是上帝的傑作,神的寵兒,實在太美了”,維克多滿意地點點頭,一擺手,示意服裝師可以出去了。
等書房門關上後,剛剛還一臉淡然的安達麗爾,眼眶紅紅,眼角含淚地抬頭,“叔叔,你不要小安達麗爾了嗎……為什麼一定要我跟一個沒用的夏國男人結婚?安達麗爾的一切是屬於維克多叔叔的……叔叔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
“閉嘴!”
維克多臉色變得兇狠,嚴肅道:“安達麗爾,叔叔跟你說了很多次。你對叔叔的感情,是過分的依賴,那不是你想象中的愛情……你是我哥哥的女兒,當年你父親為了保住你,為了爭取時間,讓我抱著你逃離了仇人的追殺,付出了他寶貴的生命!
你現在長大了,叔叔有責任,給你安排一個好的歸宿。花無淚是花家的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