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
“天地萬像變無測,陰陽換轉定無向。
上刻豔陽高空耀,下時大雨傾盆臨。
今日無風明日雪,百態無定本為律。
何必執著愚念中,風雨無測天地法。
萬物生靈法制現,人非草木那無情。
天若有情天已老,地若知恩難回明。
萬物蒼生若永生,還需苦逆天道行。”
話說,連天大雨傾盆而至,烏雲密佈無邊無際,狂風嗖嗖,山林草木搖擺不停。
延綿不絕的山脈,層出不窮的山峰,在黑夜大雨天裡,四下天地一片漆,毫無半點光亮。
一道閃電,慢無盡頭,望無邊界,劃過整個天空,將漆黑的雨夜,照亮的渾如白晝一般。
咔嚓!
隨後一聲巨雷之響,響徹天地,驚動整個山林,彷彿整個天地山川都隨之晃動起來。
咕咕嚕嚕……
一聲聲悶雷之響如戰鼓一般,在那烏雲上空不斷敲響,悶響有力震動山川之地,撼動九州四方。
山林深處一點星火在風中搖擺不停,突隱突顯,若有若無,忽明忽暗,宛若燈火一般。
靠近一看光亮之處,源於山洞之中,山洞內隱約可聽三人說話之聲。
只聽一丫頭關切的說道:,“天氣寒冷大雨連天,你渾身衣服早已溼透,再加上你重傷未愈,還是趕緊過來烤烤火,烤去你身上的溼氣,要不然你身體太虛弱,很容易生病的。
說話者,不用多言,定然是那心熱腸的靈芝丫頭。
三人加上一頭靈獸正在山洞內避雨,靈芝與鵲雀兩個丫頭,圍於火堆一旁烤著火。
那小虎頭趴在山洞口處,呼呼打著盹,不時還用耳朵監測四下山林,為三人守護洞口。
那心靈丫頭一人,坐于山洞深處陰暗之所,臉面向著山壁內測,側身對著兩人而坐。
一臉蒼白毫無半點血色,身體虛弱不堪,嘴角之邊,仍然掛著一絲血跡。
那鵲雀天生性急,一見靈雀說了半日,那心靈仍然坐在原處,不作任何聲音。
便耐不住性子,開口便說道:,“靈芝姐,我們不用理她,她死了活該,又與我們何干,不用理她。”
靈芝聞言,便連忙制止道:,“唉!你這丫頭就是話多,我們大家現在都已經是友非敵,相互關切本來就是理所當然之事。
嘿!
心靈妹子你不用理她,這丫頭就這樣口無遮攔沒頭沒腦,其實她的心底卻很善良。
她並無惡意,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這丫頭整天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那心靈聞言,不覺心中,又是一陣心酸,這些年來自己與那些死去的姐妹,整日生活於地下黑暗世界之中。
自己眾人就那左心藍等人殺人所用之工具,從沒人關心過自己等人之生死,更無人會在自己。
受傷之時更不可能有人,為自己送來藥物療傷,每次受傷之時,都是自己一人硬撐下去。
如果自己等人撐不過去那只有一死,就連屍首都會被扔進荒野之中,餵食那裡野狐猛獸之類。
自己這些年,見過太多太多這樣之事,自己眼見著自己的姐妹一個個死去,一個個餵食野獸,自己卻無任何反抗之力,更無半點辦法。
漸漸的,自己也就習慣了,習慣了這些,生死只是一念之間,弱肉強食之遊戲。
就這樣讓自己的心腸也慢慢變的硬了起來,也讓自己開始變得冷血無情,對於生死的概念也變得冷漠起來。
靈心又用手抹去臉龐的淚眼,這是從自己小時候離開父母,被左心藍帶走之後,第三次哭啼。
聞得靈芝之言,才讓自己重新知道了,什麼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