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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頁

接著,一隻手越過她的腰,合上她眼前的筆記本。

他說:「我挺想你的。」

而後的一切水到渠成,龍七坐在他的膝蓋上,脫了白色的寬大背心,解了內衣的扣子,他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上了床。

兩人進入正題的時候,靳譯肯把她的十指扣得特別緊,與她雙眼對視的次數也比以往多,或許是距離產生美,也或許是心內壓了太多負情緒需要釋放,龍七的全身心很快投入在這狀態裡,耳根熱熱的,頭暈暈的。

兩人睡到下午一點。

出酒店時,龍七著西裝褲與白t恤,挽一個鬆鬆的髮髻,壓一頂寬簷禮帽,不化妝,只給自己加了副口罩。靳譯肯穿得很簡單,比她還帥。他辦完退房手續,一邊掏著煙一邊慢悠悠地走上來,他事先跟司柏林打了通電話,等會兒去附近的4s店提一輛他的車暫用。

司柏林的車恰好在那兒保養,能借他。

不過他又沒帶打火機。

龍七看他翻找半天,從口袋中拿打火機,說:「過來。」

然後替他打了火。

走出酒店大門的時候,劇組發來一條簡訊,說是明天得回去補拍鏡頭,龍七覺得範米這茬是找定了,不太爽,從靳譯肯那兒順走一根煙,他瞅她一眼:「男煙。」

她沒管,自顧打火。

但剛吸上一口,靳譯肯就把煙抽走了,他寧可抽兩根也不給她,龍七說:「要不你也別抽。」

他搖頭。

「我心情不好。」

「我帶你去吃飯。」

說罷,招了輛taxi。

taxi先把兩人送去4s店,靳譯肯單獨去提車,龍七沒跟著,她在鮮有人跡的路口等他,而後靳譯肯接了她,她上車後才摘口罩,靳譯肯的煙這時成了根棒棒糖,他還問她要不要。

「要。」

「就一根,這根。」

「你賤不賤?」

他笑嘻嘻地轉方向盤上路,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第二根糖,給龍七,龍七不接,他就放進了她敞開著的包口裡。

「司柏林最近怎麼樣了?「因為車是司柏林的,龍七自然而然想到這個問題,隨口問。

但靳譯肯回:「嗯?「

龍七瞅著他這幅德行,敞開了說:「他和霧子。」

「哦。」

她看了靳譯肯兩三秒,追問:「他倆怎麼了?」

「你問霧子就行了。」

「她不接我電話,好像換號碼了。」龍七說著,打了靳譯肯一下,「司柏林怎麼她了?「

靳譯肯一邊控方向盤,一邊以事不關己的態度回:「他們倆沒結果,你從一開始就能看出來,他倆就是個伴兒。」

「就像我倆是嗎?」

「我倆不是,爺對你真心誠意。」

「那怎麼他倆就是了。」

車子停在一個紅綠燈口,靳譯肯別頭看她:「司柏林跟我的區別在於,我要是喜歡一個姑娘就必定得睡到她,讓她心服口服只跟我睡,但他不是,他壓根不會喜歡上一個姑娘,懂沒?「

「他是gay?「

「不是,」靳譯肯笑,「你怎麼這麼可愛?」

「那我覺得司柏林在感情觀上的問題比你更大。」

靳譯肯對這句話不置可否,說:「他有他考慮的地方,你沒看見。」

然後轉話題:「想吃什麼?「

「面。」

「七啊,」十字路口的紅燈跳為綠燈,車子轉進右邊的路口,他說,「你真好養活。」

靳譯肯後來帶她去了市內最有名的一家老字號茶餐廳,要了包廂,指定了一位口碑好的廚師,那之前還去一家甜品店拿一個事